张德平整个人都惊呆了!
秦清也仿佛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像个没事人一样,给银针消毒,又叮嘱老首长躺好,自己要施针了。
老首长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秦清也手持银针,眼神专注地为他施针。
她的动作又快又准,如行云流水,每一次下针都恰到好处,既不过深也不过浅,银针尾端注入丝丝真气,在老首长的颅内缓缓移动,正在修复他的生机。
老首长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从针尖涌入体内,他的身体逐渐放松,那种久违的舒适感让他差点就发出一声喟叹。
幸好他是军人,意志力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然指不定就真出糗了。
治疗结束后,秦清也为老首长轻轻拔下银针,然后用酒精棉球擦拭针眼,以防感染。
她对张德平吩咐道,“放心吧,老首长难得睡个好觉,就先别吵醒他,让他好好补一觉。”
秦清也在这里呆的实在是太无聊了,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让张德平备车,她要出去逛街。
老首长对秦清也很是信任,所以张德平并没有过多阻拦。
秦清也坐在车子里,看向窗外极速倒退的精致,嘴角高高挂起。
车很快就到了秦清也指定的商场,司机将车停好,秦清也下车后,好奇的走向商场。
商场里人来人往,秦清也穿行其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