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下意识感受一下身体状况,忽然发现身上一下子就轻松起来了很多,原本沉闷的胸口也变得舒畅起来。
他激动地抓住孟母的胳膊,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语无伦次的说道,“妈,我好多了,不疼了,那种刀割肉的感觉没了,胸口不那么闷了,整个人都轻松很多,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我是不是好了,妈,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孟母听了,眼泪比他流得还凶猛,但脸上却是笑着的,“好好好,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看孟父。
许是压抑了很久,骤然听说孟安的病情好转,一家人激动地抱头痛哭。
秦清也没有打扰,默默地坐在诊案前发呆,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怀念和落寞。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一张银行卡放在她面前,孟父的声音充满感激。
“神医,我儿子说他身上轻松很多,很舒服,真是谢谢你了,这是20万定金,等小安身体好了,剩余10万双手奉上。”
秦清也笑容漾开,如睡莲般灼灼其华,指尖点在银行卡上,笑眯眯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我那边柜台里有一些药,你们看看,有没有想买的,至于药效如何,我敢用我的神医名誉保证,绝对一品。”
孟父深深地看向她,转身走近柜台前,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看进去五万块。
等孟家人离开,秦清也舒服地伸了伸懒腰,刚想拿起西医书籍温习一下,手机响了。
来电人:姜毅。
她挑挑眉,接了。
“喂,秦清也,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对面男生嗓音清澈如山泉,带着一丝急切。
秦清也拧眉,“怎么了?我在医馆。”
“是姜大伯出什么事了?”
姜毅:“不是我大伯,是、是——我爷爷的一个至交好友,他也是学中医的,昨天他来我家,看到了固本培元的药丸后,他想见你——”
“你想不想见他?如果不想,我替你回绝了。”
秦清也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这两天还是挺忙的,明天要直播,后天有一场拍卖会,孟安这边的针灸不能落下,还要炼制药丸,哪有时间和那劳什子中医探讨医术。
自己的医术有多好自己不知道吗?找一个医术比自己低的医师,有什么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