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胤，你真的死了吗？”陆羽忽然忍不住问道。

这是他内心一直想问的。

在上一次拼杀当中，陆羽将太乾帝所剩的残魂完全吞噬，对方应该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然而，这种情况如果放在其他修士的身上，肯定已经是身死道消了。但对方却是太乾帝，是整个大虞天朝最为强大的皇帝，如今这个时代唯一的主宰。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太乾帝转过身，没有说话，目光仿佛看见了什么，默默摇了摇头。

下一刻，他再次消失了。

这是心魔，还是残魂？

陆羽反复叩问自己的内心，却没有答案。

“管你是心魔还是残魂，下一次碰到，我不会让你如此轻易离开。”陆羽的心底，忽然闪过一抹明悟。

眼前的精神世界，再次转化为无边的黑暗。

只是这黑暗当中，却出现了一群群黑影，每个黑影或为人，或为妖，或为魔，或为鬼，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站在陆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