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有了一种非常心累的感觉。
先不论陈文轩是如何翻盘的,就家里人这样没见识的劲儿,他都觉得前路黑茫茫一片。
“族长,若如此,不妨再找些好手,把他那酒坊给烧了。”陈文才恨声说道。
“啪”
陈家族长抽了他一个大耳光。
陈文才都被抽蒙了,自己说的不对吗?不得报仇吗?
“他家酒坊里现如今住了很多人,更是有了这次的事情。你觉得他们家若是有了闪失,县里和京兆府就不能拿咱们如何了吗?”陈家族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总好过便宜了那孽种。”陈文才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道。
“族长,您的意思……,为今之计还是应该把那两家讨好一些?”陈守旺试探的问道。
“哎……,要不然还能如何?即便是变卖家产,也得应付过眼前难关。”陈家族长叹了口气。
“只要咱们守住酒牌,就有东山再起的时候。那孽种并不可怕,咱们做的事是与虎谋皮啊。这些人转回头,便能把咱们吃干抹净。”
“若是让他们发难,咱们哪里还有机会去找那孽种报仇?眼前都过不去了,哪里还有将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长安城里私买了宅子,处理了吧,以应眼前之需。凑些钱,再加上咱们的一些田产,就算不够,总归也能应付过去。”
虽然陈守旺的心里有些不开心,可是也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没了别的办法。
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应付那两家。
唯有陈文华表面上应了下来,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狠色。
他是真的不服气,心中对陈文轩的恨也更加的浓烈。
怎么能就此停手,善罢甘休?
只不过这个事情确实也是要做仔细一些,要弄的话,就得对陈文轩一击毙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