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车内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传来了向导乌西的声音:“闵先生,前面那七座高耸入云、气势磅礴的雪山,便是波云仁切山的群峰啦!此时此刻,您所目睹到的,包含着波云仁切山的主峰在内一共有六座。至于剩下的那一座,则隐匿于前方的那个云团当中。这座山峰在七座雪山中相对较矮一些,当地人都称其为南岗加瓦峰。因为那里常年云雾缭绕,很少有人能够亲眼目睹到它的真实面貌,所以大家又给它取了一个特别贴切的名字——‘羞女峰’。
希罗族人民世代居住在这些山峰周围,而那座神秘的通天塔恰好就坐落在羞女峰之上。可惜的是,由于四周被重重白云所环抱,导致您目前还无法直接窥见它的全貌。自通天塔建成以来,中土地区的人们几乎不再前来干扰希罗人平静的生活。他们始终安静地聚居在那片白云缭绕的深邃之地,从不涉足中土世界的纷纷扰扰。直到他们的圣女被中土大夏的一个商人带走私奔!这件事,直到现在,仍然一直被希罗人引以为耻!”
中土大夏的商人,乌西说道应该就是萧智了吧,闵墨于是突然就兴趣来了:“乌西,关于那个中土大夏来的商人,你们还了解些什么?”
“那个商人啊,我也知之不多,只知道他是似乎是做生意失败,欠下了巨额负债,被人追杀。”乌西那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他是逃到这里来的,听说是因为波云仁切山这一带人烟稀少,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就一路往这边逃过来,似乎想要摆脱追杀他的那些人。我猜想,他必然欠下了人几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务,或者犯下了弥天大罪,才会惹得那些追杀他的人,不远万里,追着他过来讨命。”
乌西叹了口气,又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我听说的,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们和那个商人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偶尔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传闻罢了。”
闵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如果这个萧智真的欠下了巨额债务或者犯下了大罪,那么他身上可能隐藏着一些重要的线索或者秘密,这些都是以前在大夏从未听见过的,毕竟,这些年来,萧智通过高调的慈善和各种宣传,已经把自己包装成为了大夏的着名慈善家,萧家也已经成为上京第一世家,令他的过往,从公众视线中慢慢消失。
这希罗族圣域,反而是他的宣传和包装无法抵达的地方,也许自己可以通过调查萧智在希罗圣域的过往和经历,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知道追杀他的是些什么人吗?”闵墨皱眉问道。
“不大清楚,不过……”乌西语气凝重地说:“听说,并非同一拨人,是有好几拨人同时在追杀他!”
“好几拨人?”闵墨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这些人究竟是何来头?为何要对他穷追不舍呢?难道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乌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其中缘由,但又补充道:“只听人说起过,那个人似乎已走投无路,四处逃窜。可能也是偶然间听闻希罗族人的圣域鲜为人知,于是便冒险逃到此处。”
闵墨陷入沉思,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萧智当年到底惹下了什么样的弥天大祸,才会惹得那么多人万里追杀?他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和秘密?而那些来自不同地方的追杀者又是何方神圣?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
听到这里,闵墨心中充满疑虑和好奇,忍不住追问道:“追杀他的人竟然有好几拨之多?”
乌西那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点了点头,语气肯定地回答道:“没错,的确是好几拨人啊!他们各自操着不同的语言,其中许多我们根本听不懂!那个商人被追到走投无路,只好朝着羞女峰狂奔而去。
也许是命运的巧合吧,一向戒备森严的通天塔,恰巧碰上防守轮替的日子,防守空虚,出现了空档。这给了那个商人一线生机,他趁机偷偷溜进了通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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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之后,他立刻跪下来向圣女求救。那时的圣女还只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少女,心地善良。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个男人藏在自己的闺房之中,成功避开了轮值士兵的严密巡查,使得那个商人侥幸逃过一劫。
至于那些追杀者们,眼看着通天塔守卫严密,无计可施,只能在塔外苦苦守候。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的耐心也逐渐消磨殆尽。最终,迫于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带着不甘与失望,纷纷离去。”
乌西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通过乌西的描述,闵墨能够清晰地想象出当时萧智那狼狈逃窜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
当萧智在慌乱中瞥见庭院里那位身姿曼妙、浑身只披着轻纱的少女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不可置信。
或许在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天神。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跪伏在少女面前,苦苦哀求她拯救自己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生命。
那位纯真善良的少女,涉世未深,自然不会对萧智的恳求无动于衷。她毫不迟疑地将萧智藏匿起来,成功地避开了轮值士兵的严密巡查。不仅如此,她还帮助萧智在通天塔内找到了安身之所,使得他得以幸存下来。最终,那些守候在塔外的追杀者们只能无奈地带着失望离去。
可是,这位美丽善良女孩的献祭,似乎并未给那个残破不堪的灵魂带来救赎,反而激发起他更加无法遏制的贪念,最终,他用他的花言巧语,把女孩带离了希罗圣域,为他自己在中土大夏,重新开出出了自己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