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字力透纸背,骨力遒劲,笔锋婉转,犹如龙游深海,又似凤舞九天,点画之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昭示着主人的宽广胸怀和高尚灵魂。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秦可惊慌地望向楼梯,只见两人正步履匆匆地沿着楼梯走来。秦可大惊失色,想要逃离,却发现四周已是无路可退。慌乱中,他瞥见沙发后面有个屏风,便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熄灭蜡烛,闪身躲在屏风后面。
“父亲,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当机立断,否则拖延下去,恐怕又会横生枝节!”
“哎,你这小子,我早叮嘱你尽快将妹妹带回来,你却置若罔闻,不然,今天怎会有如此多的麻烦?”
“父亲,话不能这么讲,妹妹的性格您也了解,她天真无邪,却又古灵精怪。我若不顺着她的性子来,以她的聪慧,定然会察觉出异样!况且,这次鬼牙屿实验出现意外,实非我所能预料。”
“哎,为父在大夏现今也是位高权重,在当世更是世人眼中,慷慨助人,乐善好施的君子,世人谓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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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交情未有君,
解衣推食见情真。
平生烂漫如一日,
万里周旋觉更亲。
我们萧家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夏名流世家,跟为父这些年来,在大夏积下的口碑莫无关系,家越,我上京萧家,在外广施仁德,在内父慈子孝,这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也正因为如此,这大夏名流,皆为我萧家因此我让你在外好好照护好你这个妹妹,你可知为父的深意?”
“父亲放心,孩儿自然知晓,时至今日,妹妹一直对我感情深厚,未曾起疑,必要之时,我相信,她随时会听从我得召唤!”
“那依你所见,如今你面临这僵局,却是应当如何是好?”
正说着,那两人已如鬼魅般飘进了大厅。随着灯光骤然亮起,秦可眨了眨眼,待眼睛适应了这强光,这才看清,来人竟是萧智和萧家越父子二人。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萧家越抄起茶壶,给萧智斟了一杯茶,然后才沉声道:“依我之见,那小子如今是留不得了,绝不能再迁延了!”
“然而,这样做的话,岂非前功尽弃?”萧智满脸狐疑地问道。
“只要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自然就无人知晓,此事最终也只能无疾而终,这对我的计划毫无影响!”萧家越嘴角轻扬,微笑着说道。
“你这小子,明知道青囊的脾性,还把他请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萧智怒不可遏。
“父亲,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请他了。青囊固然食古不化,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从不多管闲事。此人自命不凡,清高孤傲,江湖上的恩怨情仇,他从不插手,所以我们无需担心他会坏了我们的好事!”萧家越解释道。
“此言论倒也有些道理,然而,依你之言,这小子如今已有内力护体,在此情形之下,我们怎会下得了手?”萧智询问道。
“青囊不是说过吗,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萧家越幽幽地说道。
“谈何容易,那母女二人,性情一般无二,心无城府,却又天赋异禀,我当年娶她回来,可谓是殚精竭虑,煞费苦心,所花费的心思,丝毫不比你现在少啊!我现今用此计策,能让她安心留在此处,已属万幸,还妄想让她替我们出手,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啊!”萧智慨叹道。
“父亲,儿臣并非此意,儿臣的想法是……”话至此处,萧家越凑近父亲耳畔,萧智听完勃然变色,怒喝道:“荒唐!此事断不可行!”
萧家越赶忙在父亲跟前跪地,声泪俱下地说道:“父亲,此事关系重大,还望父亲三思啊!”
“真是作孽啊!”萧智仰头叹息道。
“父亲当年若不是获得小妈助力,我们萧家,又岂能有如今盛况。现在,经我筹谋,一切万事俱备,只剩东风,经此一役,我萧家必然再拨头筹,赢得天都青睐,再获百年盛景!”萧家越抬头望着父亲,言辞恳切的说道。
萧智浑身颤抖,似乎在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儿子,重重一拳砸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