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简单,游戏尚未结束呢!”骑手大喝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狂笑。突然间,从山林的方向传来一声长啸,紧接着天空中刮起一阵狂风。骑手迎着风纵身一跃,竟然乘风而去,如同飞鸟一般朝着山崖下方迅速飞去。
闵墨与帝女急忙追到山崖边,却惊见骑手手中仅紧紧抓着一根绳索,而那根绳索则系在一具巨大的滑翔伞上。此刻,滑翔伞已远远飞到山崖之下,渐行渐远。
“真没想到,他竟然还留有后手!”帝女懊恼地叹道。
“不过,无妨,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确定,虎啸堂内部的确存在内奸!”闵墨望着远方的大海,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的,此次你遇刺身亡的假消息,我仅传给了虎啸堂,按理讲,虎啸堂只有两人有可能知晓!”帝女面色冷峻地说道。
“只有两人?”闵墨疑惑地问道。“对,不是苏霸……就是副官!”帝女皱了皱眉头,回答道。
“然而,据我在渔村向老族长了解的情况而言,当年调解工厂与村民纠纷的虎啸堂高官,其行事作风和外貌特征,绝非苏霸,亦非副官!”闵墨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竟如此笃定!”帝女诧异道。
“没错,因为……”闵墨眉头紧锁,缓缓言道:“老族长曾言,当年参与谈判的那位虎啸堂高官,乃是一名女子!”
“女人?”帝女花容失色,“怎么可能?近十几年来,虎啸堂高层哪有女子的身影!”
“除非,那人与当年那人并非同一人,又或者这人压根儿就不是虎啸堂的!”闵墨沉思了片刻分析道。
“在南州,胆敢假冒虎啸堂行事,那可是杀头重罪!”帝女若有所思,“况且,滩涂生态保护区隶属天都管辖,要想拿下滨海滩涂的建设许可,若无虎啸堂出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事横竖看,虎啸堂都难辞其咎!”
“如今这人已经逃之夭夭,经此一战,对方必然受惊不小,日后行动,怕是举步维艰!”闵墨忧心忡忡地沉吟道。
“在虎啸堂嫌疑未除之前,绝不可启用他们,我们近期必须谨小慎微。依我之见,你既然已与村民打成一片,不妨就从那滨海工厂着手,探查一下当年那位虎啸堂高层的底细!”帝女仔细思索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
“确实如此,只要揪出此人,我们便能顺藤摸瓜,将那幕后黑手曝晒在阳光之下。”闵墨若有所思地回应道。
“还有!”帝女话到嘴边却又犹豫起来,闵墨从未见过帝女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目光也随之望向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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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先生和萧小姐在别墅之事,已经在南州传得沸沸扬扬,你务必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帝女叹息着说道,“此事,终究是我安排不周,属下真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啊!”帝女话音未落,便在闵墨身前双膝跪地。
“这暗影行事,果然阴险至极啊!”闵墨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懊恼和自责。他急忙伸手将帝女搀扶起来,关切地看着她,安慰道:“此事怪不得你,对手此番行动诡异莫测,实在是出人意料,是我太大意了!”
“对方此次意图,应道十分明显了,就是想要制造这次绯闻,只是,这件事牵连到闵先生,秦家和萧家,我们仍然不知其背后真正用意!只可惜,让那骑手逃脱了。”帝女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秦小姐因这消息而病倒卧床,所幸的是但如今已无大碍。”听到这里,闵墨稍稍松了口气。
闵墨默默地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唯有时间才能慢慢抚平一切创伤,成为解决问题的最佳良方吧!”
然而,闵墨心里清楚,这场风波中受到伤害最深的并非秦可,而是那个天真无邪、心思单纯的萧晓。一想到当她知晓南州的消息已然传遍天下时,又将会给她带来怎样沉重的打击,闵墨便忧心忡忡。
那颗柔弱的心灵是否能够承受住这样接二连三的伤害呢?
“现在当务之急,乃是速擒幕后黑手,揭露其背后阴谋。只要真相大白,误会终将得以澄清,我坚信,无论是秦小姐,还是萧小姐,她们定然能够理解!”帝女沉声道。
“诚然!我们务必砥砺奋进,决不可裹足不前。帝女,你去查查当年滨海工厂的批复文件,兴许能觅得那虎啸堂高管的蛛丝马迹。我则设法潜入滨海工厂,一探他们的底细,瞧瞧他们究竟在耍什么花招!此外,将哑仆的遗体另行妥善安葬,莫让那些卑鄙小人再度惊扰他!”闵墨说道。
“遵命!属下这就去安排!”帝女应道。
闵墨微微颔首,身形如电,一闪即逝,迅速消失在山崖的乱石之间,唯留帝女独自迎风而立,宛如一座坚定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