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老师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凌晨的讲述,她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在凌晨的脸上,不曾有丝毫偏移。随着凌晨的话语一句句落下,谷老师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理解与认同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点头,那轻轻的动作仿佛是在与凌晨的观点进行无声的呼应。
待凌晨说完,谷老师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眼神中满是赞赏与肯定,语气诚挚而热切地说道:“你能如此全面且深入地考虑到这些问题,真的是难能可贵。在当下这个版权界定尚不明晰、法律保障仍有待完善的大环境下,这些预防措施对于切实保障作品权益而言,无疑是重中之重,起着极为关键的作用。我们确实应当如同你所说的这般,提前做好充分的防范准备,绝不能等到问题出现了才去仓促应对,那样只会陷入被动的局面,让我们辛苦创作的成果面临诸多风险与挑战。”
谷老师微微垂首,稍作思索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凌晨,我是这么考量的。咱们不妨创立一家公司,以公司的名义统一对外签署各类合作合同。将与我们合作的歌手都吸纳进来,就像香港的那些经纪人公司的运作模式一样。虽说我们暂时不涉及唱片和录音带的制作发行,但我们手握原创歌曲这一核心资源,有了这些优质的歌曲,自然会吸引众多唱片公司前来寻求合作。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实现歌曲与歌手的同步输出,而且自家歌手隶属于本公司旗下,也不用担心为他人做嫁衣的情况发生。像你的朋友林沫江、何云露,还有我的学生胡大卫,都可以签约到咱们这个公司旗下,由公司统一负责对外接洽业务以及他们所有演出活动等相关事宜的安排与管理。在收益分配方面,完税后公司占比百分之六十,个人则获得百分之四十,毕竟公司运营会有诸多开销,也需要资金去拓展和维护人脉资源等。”
凌晨听闻,不禁对谷老师的机敏思维暗自赞叹,他立刻领会到这一模式效仿香港艺人经纪人公司的精妙之处,随即应道:“这法子确实可行。当下这个阶段,个体经济的发展还不够成熟,谷老师您不如直接与太平洋唱片公司的廖总商议,将我们的公司挂靠在他们公司名下,每年给他们上缴一定的费用。这样我们的办公地址就可以挂靠在他们公司大楼,也能沾沾国企的光。烦请老师您去和廖总谈谈,注册资金就定为十万人民币。至于办理执照和验资等所需费用,先由他帮忙垫付,后续从我们的录音带专辑分润里扣除。当然,我们也有条件,《游牧时光》可以由他推荐歌手,但必须得经过您把关同意才行。您把这个想法转达给廖总,如果他不答应帮忙,那我们就直接去找中唱公司合作,明确告知他,我们在他那儿注册挂靠公司后,未来的原创歌曲和歌手都会优先考虑与太平洋合作。”
谷老师听后,心中对凌晨的策略钦佩不已,暗自思忖这一番安排可谓是恰到好处,正所谓“有花自然香,不怕你不就范”,这一番谋划下来,无论是与廖总谈判,还是对公司未来的规划布局,都已颇具雏形,只待后续一步步推进落实了。
随后,凌晨神色认真地对谷老师说道:“谷老师,关于咱们合作的公司,我是这样想的。我自己原创作品的稿费就单独计算,不参与公司的分红,不过会以公司的名义去对外签订合同。”
谷老师微微点头,说道:“这是正常的,我之前也和你提过,我只是挂个编曲的名,并不收取收益。”
凌晨接着说:“除去我自己的稿费和其他收入后,我与你在公司的合作收益分配,我想和你五五分成。”
谷老师连忙摆手,说道:“不妥,咱们应该预留些股份给管理层。这样吧,我只拿三成,你占五成,剩下两成作为管理层的分红以及员工的绩效股权。这样对你也是一种保障,毕竟你是公司的核心与支柱,没有你,公司很难有长远的未来。”
凌晨思索片刻后,点头应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按照这个比例分配。我占百分之五十,谷老师您占百分之三十,留百分之二十作为管理层的利润分红或者绩效股权。另外,对于咱们签约的歌手,我觉得可以这样安排。在他们暂时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咱们可以签保底合同,比如给每位歌手每月五十元的保底收入。如果他们有额外的演出、唱片等收入且超出了保底部分,这五十元就不再计入,按照超出的收益来分成。咱们就采用保底收益加分红的模式,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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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老师赞同道:“这样很合理。不过这每月五十元由谁来支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