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那晚你通宵后,回家洗个澡就倒头睡了吧?”
林夕一愣,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啊?是、是啊,怎么了?”
“那你的药呢?”时渊逼近一步,“是不是没来得及用?”
林夕脸色一僵,尴尬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我……那个,忘了。”
“哦?”时渊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每天都忘,还是偶尔忘一下?”
“哪有每天都忘记,就是偶尔会忘记一下。”林夕辩解道,对上时渊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时渊看着她那窘迫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他轻轻拍了拍林夕的头,“行了,别解释了,说到底就是不知死活,没发作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无视搽药这件事呗。你这鼻炎这么严重,不治疗可不行。我决定了,以后每天都盯着你用药,别想偷懒。”
“什么?!”林夕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你、你要监督我用药?这……不太合适吧?”
时渊双手抱胸,一脸笃定,“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这毛病得治,我知道了就不能不管。换做是你那只老虎或者小白这样,你难道会坐视不理?就这么定了,我每天都来盯着你。”
林夕苦着脸,虽然心里有点小九九,但也知道时渊这是关心她。
她叹了口气,“好吧,你既然这么坚持,那就让你盯着吧。”
说完,她偷偷瞟了时渊一眼,嘀咕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耐心。”
时渊一听,直接上手捏了捏她的脸,稍微用了点力,“嘀咕什么呢?”
“哎哟,痛!”林夕气鼓鼓地别过头去,“小白和老虎可没你管得这么宽。”
“嘿,巧了,我以前的朋友也没你这么不让人省心。”时渊立马回怼。
他看了看时间,“得了,回去吧。”
“嗯。”林夕应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时渊一脸严肃地叮嘱:“别再喝酒了,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林夕一脸无奈地应着,但笑意却从嘴角溢出,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