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他们。

文道难成，大儒之下皆为凡俗，所以，他们自打修行文道开始，基本都要兼修武道，先以武道强身。

身强则精力充沛，更加有助于学习。

不过，他们的家境并非那般殷实，哪怕有老师或是师祖的接济，日子也过得颇为紧巴。

休说是去眠花宿柳了，连买书的钱都不够，只能去借书，抄书，一个个将右手练得格外有力量。

哪里见过秦淮八艳这等级数的美人！

简直是见之不忘，魂牵梦绕。

而此时。

杨凡坐在主位上，柳如是等人皆坐在下手位置。

“这么说来，只有玉京一人暂未突破大儒，你等竟全部突破了大儒？”

柳如是等人连连点头。

卞玉京露出惭愧表情：“老师，学生愚钝，进度稍慢，不过我已经摸到了门槛，再有一两日，许就能够突破！”

“好！”

杨凡也很高兴。

当初种下的种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开花结果，令他都颇感惊讶。

只能说明，这秦淮八艳的才情之盛！

自己倒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等到卞玉京突破，到时候自己一门八大儒，简直壮哉！

“到时候，自己或可将《道德经》分篇传授，自己的文道修行，势必因为她们，而更进一步！”

毕竟，他的文道境界已经困在文宗境界太久了！

他冥冥中有种感觉，一旦他正式传授《道德经》，他势必会一句打破境界瓶颈，成功破入大贤境界！

武道虽强，文道才是他的根本啊！

他杨某人才不要做莽汉，一天只会拎着一条大戟横冲直撞！

“我，杨凡，可是要成圣的人！”

“等到成了半圣，就立马开始抄书！争取抄他一个圣人出来！算了，干脆整一个《朱子集注》，让他无路可走！”

杨凡颇有雄心壮志的想着。

而众女眼中，就见到自家老师的笑容越发的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