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香火，败也香火。

家族祖神受家族的香火，自然也要承担家族因果，王家可不是那些小族，没有控制祖神的手段。

一旦他们泄露家族内情，那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

砰！

杨凡看出两人之间的彼此顾忌。

他念头一转就明白了两人的担心，信手一指，其中一个王家祖神就直接炸开，化为了五彩光回归了天地。

随后，他才转头看向剩下来的一个，一脸和善的说道：“现在就剩你一个，你可以说了！”

“……”

剩下的那个王家祖神，脸色都绿了。

杨凡如此杀伐果断的样子，让他不禁心胆俱寒，他虽是祖神之躯，就算是死了，在香火供奉中，也能够重生。

但是，新生的他却已经不是他。

不想陨落在此的他，一咬牙：“我若说了，你当真不会杀我？”

“你若实话实说，那我自然不会杀你。”

杨凡平淡开口，见到对方依旧还有迟疑的样子，语气一冷，“我堂堂天人之尊，难道还会欺骗你吗？”

王家祖神想想也是，一咬牙，将王真全吩咐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这么说来，围困越王的不是你们的人？”

杨凡一挑眉，也很诧异。

王家祖神却点点头：“的确不是我们。南方大族，基本都有暗中掌控的倭寇势力，可那不过是为了利益，相互倾轧，顺带收割些普通百姓罢了！可围困越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我们王家岂会去做？”

“似乎也很合理。”

杨凡点了点头，这话倒是没说错。

王家祖神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我什么都说了，我能走了吧？”

“我送你。”

“不，不敢……”

“放心，这天地太大，我送你去看看。”

杨凡手指一点，淡淡五彩光将王家组神笼罩。

“你，不讲信用……”

话音未落，他便直接消散。

杨凡忍不住嗤笑一声：“对待敌人，要什么信用？”

对敌人讲信用，那是一种愚蠢！

他杨某人很像一个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