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伺候过时荔生母的丫鬟告诉时荔,她曾经亲耳听过徐氏与时荔的生母发生争执,言语间还提到过姜煜的名字。
之前人所共知,徐氏与时荔的生母是极要好的手帕交。哪怕她捧杀原主,时荔也一直以为他是为人母的私心。
可是现在听了丫鬟的一番话,觉察出徐氏所做的事情,恐怕不仅仅是捧杀原主了。
她怀疑,当初原主母亲的死亡,恐怕都和徐氏有关。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如果真想查证,就必须回到京城,将当年有关的人再细细地筛查一遍。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时过境迁,如果当年徐氏真的做了什么,这么多年也早就把证据都湮灭了。
时荔皱眉沉吟,没有选择把这件事情告诉孙家的长辈,一是不想他们担心,二是她的确没有证据,说出来又不过多几个人担心。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寻找十八。
想到这儿,时荔下意识伸手按住心口。
那日十八被石头砸中被洪水卷走的一幕,就像刻在脑海里一样,每每想起,便是锥心之痛。
京城书信频繁往来,姜煜陷在京城脱不开身,书信中写着满满对女儿的爱护和担忧,一径嘱咐她要小心。
时荔拿着书信,心底也隐隐被这个便宜父亲感化了。
姜煜在家事上的确粗枝大叶,但不可否认,他对女儿的真心实意。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