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异常,刘母和刘麒函竟然都没有察觉。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关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再这样生气,刘父直接让人把刘麒函关了起来。
至于刘母,刘父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失望。
许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过刘父这般,刘母一时也愣住了,住嘴没有再说话,呆愣愣地看着他拂袖离开。
走到门口时,刘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刘母一眼。
“这件事情,绝不能让时荔知道,不然我刘家的脸面就要丢尽了。”他的语调不轻不重,但说得极其严肃。
刘母下意识地点点头,等到看着刘父走进茫茫夜色中,才忽然悲从中来,哀嚎着倒在榻上。
“我的儿……我可怜的诗情啊!”
时荔没有也不敢在正房安插人手,不过只需稍微关注,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晚是刘家睡得最安稳的一个人。
翌日清晨,连丫鬟都高兴起来,笑吟吟地站在身后为她梳头。
“小姐,现在可该西厢房那位着急了,看她能笑到什么时候。”
时荔却没有觉得高兴。
温诗情固然不对,但刘麒函也没好到哪儿去,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制肘比男子多得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同情温诗情,但刘麒函更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