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枚银锁!”
说着,老东头又垂下头去,无比珍惜的轻轻抚摸起来这枚银锁,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又似在怀念着什么一般:
“这枚银锁的造型与其上的图案、文字、乃至纹饰,都是我亲自设计,请了匠人专门打造的。
这世间,独此一枚,再无第二个。
当初,我特意打了这枚银锁,就是为了给我刚出生的独子佩戴。
我的安儿,自小就戴着这枚银锁,从来不离身。”
话到这里,老东头一叹,又怔怔望向朱小草:
“丫头,你适才不也说,此乃你父亲的随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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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从小戴到大的。
如此,不就正好对上了么?”
这……
貌似挺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
“确是如此。
可是……老人家,你总不能单凭这一点,就认定,我是你的孙女,你是我的爷爷吧?
这会不会太过儿戏了?”
闻得这认亲的依旧,朱小草不由得秀眉一蹙。
它是时间独此一份,就是独此一份了?
说不得,那匠人、亦或者是银铺觉得这样式好,后头又打造了好些,拿出去卖了呢?
那……他爹也有这般同样的银锁,也不奇怪,不是么?
这也不能就说,她爹是这老爷爷的儿子、她是这老爷爷的孙女吧?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银锁,真的是独此一份。
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谁知道,这老爷爷儿子佩戴的银锁,会不会易主。
若是如此,不知为何,辗转落到她爹身上,她爹又一直佩戴着,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不!老头子我从不儿戏!”
面对朱小草的质疑,老东头却是摇了摇头,面上却是愈发的笃定与认真:
“往日里,老头子我都从不儿戏。
这起子认亲的大事,我就更不可能儿戏了。”
闻言,朱小草的眉头,不由蹙得更深了:
“那……老爷爷您……”
朱小草张了张口,正想要说些什么。
谁知,却被老东头摆手止住了话头:
“我还有其他证据!
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