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死丫头实在不服管教,妈妈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
老鸨也自觉,眼前的年轻女子——也就是她口中的“艳儿”,说的不错。
一想起,若真叫这几个龟公,整治了这芙蓉,搞不好,她就要平白损失好多钱,老鸨就十分不得劲。
虽然,这逍遥阁,宋丽娘才是老板,可她身为老鸨,阁内姑娘赚来的银钱,她也是能够分一杯羹的。
姑娘们赚的多,她的荷包也就越鼓。
芙蓉这初夜,若是没有赚到大价钱,老鸨也觉得亏了,她也肉疼啊。
再一去瞅芙蓉那张尚且稚嫩,却也十分可心的小脸,老鸨越发闹心,越发觉得肉疼:
小主,
多好的一张漂亮脸蛋啊。
这初夜定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可惜了啊!
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
乖乖从了不好么?
“妈妈何必这般动怒?
不若让我来劝劝芙蓉好了!”
见妈妈的态度明显软了许多,艳儿又道。
老鸨闻言,明显有些意动,又有些不大相信:
“真的?你能劝得动这臭丫头?”
艳儿闻言一笑:
“妈妈,我的口条,您还不相信么?
我会好好劝她,跟她分析利弊的。
实在不行,妈妈您再用旁的法子,却也不迟啊。”
闻得艳儿这一番话,老鸨只觉得在理,于是乎,便点了点头:
“成!就依你所言。”
先礼后兵,实在不行,再用她刚刚打算用的那强横法子,倒也不迟。
心中如此想着,老鸨阴恻恻一笑,拍了拍艳儿的削肩,斜了一眼不远处直挺挺立在那里,如同个木头人一般的芙蓉,高声道:
“艳儿,给妈妈我好好劝劝芙蓉这死丫头。
若是她再不乖乖听话……哼。”
话到最后,老鸨瞪了眼芙蓉,冷哼一声,挥手叫那几个围上来的壮汉们都散了,她自己则扭着水桶般的粗壮腰身,正欲离去。
而就在这时,一直闲闲的立在一旁,好似在看一出好戏的媚儿,则是十分突兀的掩帕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