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
他原本只以为,在闽海,只是底层老百姓过得艰难,谁曾想,这些无甚背景的良善乡绅与富户,也犹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被这等歹人任由鱼肉、宰割。
可恶!
实在是太可恶了!
见李元珩将自己的提点听了进去,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
而后,又是叹了口气:
“唉,说起来,咱这茶馆,也不知能撑到何时?
被他们这般时不时各种盘剥,我们也是吃不消啊。
说不得哪一天,老头子我也要撑不住,我这祖上传下来的茶馆,也要被他们给霸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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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老者不由得意兴阑珊,不住摇着头、叹着气,也没再和李元珩继续往下唠,而是道了声:
“客官,您慢用!
有事您吩咐。”
便转身回了柜上。
被这么一搅和,李元珩和宁雨菡也没了吃茶、吃点心的心情。
只觉得,这原本清香的茶水和美味的点心,瞬间都不香了。
二人草草喝了些茶、吃了几块点心,便结了账,继续逛。
李元珩一行人又这般溜溜达达逛了一路,越是深入逛下去,越是能深切的感受到,闽海百姓的不易,与他们所受到的深重盘剥。
于是乎,逛了一路的李元珩他们,心情越发沉重。
傍晚,当李元珩、宁雨菡他们抱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客栈时,刚到客栈门口,他们便和风尘仆仆的苏友金,在客栈大门口,撞了个正着。
苏友金早出晚归,出去了一整天,直到这个时候,才回到客栈。
乍一在门口撞见同样的回客栈的李元珩一行人,一见到李元珩,苏友金便是乐了:
“诶,木六老弟,真是巧了!
在这里遇到你!
这是带着弟妹,上哪儿去逛了,才回来啊?”
李元珩闻言,唇角微勾,礼貌的含笑一抱拳:
“不过就是在附近转了转,熟悉了一下环境。
哪里比得上苏兄,乃是个妥妥的大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