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父亲他真的有错,他真的罪在不赦,更是累及了整个王氏一族,可……皇帝表哥,我又有什么错呢?
皇帝表哥,你为何要将我贬为庶人,罚入冷宫,让我去到冷宫了此余生?
皇帝表哥,你为何要如此对青鸾?”
王青鸾再骄横,也知,通敌卖国,逼宫谋逆之罪,乃是无解,因此,她也不再继续为王定邦这个父亲与王氏一族辩驳,而是转而提及了自身。
一番话落,王青鸾已是泪盈于睫,面上满是哀戚与委屈。
然而,面对王青鸾这幅无限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李元珩压根不为所动,面上平静无比,眸中还尽是漠然与冰冷:
“朕的圣旨上,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么?
那一桩桩、一件件罪行,王氏,你敢说你没犯?
你如此无贤无德,哪里堪为朕之嫔妃?
被贬为庶人,罚入冷宫,不也是应当应分的么?
何况……”
话到这里,李元珩倏然话头一顿,犹如瞧个傻子一般的,睨了王青鸾一眼:
“常言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而今,王定邦犯下如此不赦大罪,他与王氏一门皆灭,身为王定邦与王家的女儿,王氏,你被株连,不是预想之中的事么?
何须如此惊讶?
佞臣之女,哪堪为嫔为妃?
王氏,你又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瞧?”
闻得李元珩这一番话,王青鸾的面上越加委屈:
“无贤无德,佞臣之女,不堪为妃?
皇帝表哥,你怎能如此待我?”
王青鸾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道:
“皇帝表哥,我是如此爱你,你怎能如此绝情?”
闻得王青鸾的话,见她用一副好似在瞧一个负心汉的模样瞅着他,李元珩全不为意,反是挑眉而笑,笑容中带着戏谑:
“爱我?你确定?”
闻言,王青鸾立时挺直了身子,无比深情的望向李元珩,摆出一副痴心不改、深情无悔的模样道:
“当然!青鸾一直深爱着你啊!
皇帝表哥,你可以怀疑一切,却不能怀疑青鸾对你的感情。
青鸾对你深情一片,亦是真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