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元珩的早膳便备好,宁雨菡拉着他,去到花厅内用膳。
看着桌上那些清淡的菜肴,李元珩乐了。
不由得摇头失笑:
唉,他就知道!
“陛下,您愣着做甚。不是饿了么?赶紧吃!喏,这是您的鸽子汤。”
就在李元珩怔愣的瞬间,宁雨菡已经照例捧了一盅鸽子汤,递到了李元珩的面前,娇声道。
李元珩见状一笑,揭开汤盖一瞧:
好嘛,依旧是被撇了油的鸽子汤。
李元珩没说什么,舀了一汤匙鸽子汤送入口中。
嗯,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不错!
再夹了一只水晶虾饺。
嗯,同样也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
将这一桌子清淡而又富有营养的早膳吃完,李元珩一脸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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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他又和宁雨菡一起,到院中散了会儿步,又做了一整套广播体操,这才摆驾勤政殿处理政务。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帝陛下但凡一有空,便会驾临永安宫,与宁雨菡同吃同睡。
渐渐的,原本无肉不欢的皇帝陛下,也适应了永安宫中的清淡菜色。
每每饭后,李元珩便会带着宁雨菡在院中散散步,练习练习广播体操,或是关在屋子里头,给宁雨菡腹中的皇儿做胎教。
渐渐的,这一切,俨然都成了李元珩的习惯。
转眼,宁雨菡已有孕五月有余,而她的肚子,也如同被吹起的气球一般,猛的鼓了起来,由原先的小腹微隆,变为了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样。
瞧得让人心惊。
而这一日,又恰好到了,给宁雨菡这位后宫唯一一个孕妇,请平安脉的日子。
由于对宁雨菡这一胎,实在太过慎重,每次定期请平安脉时,太医院的太医们便会悉数聚集在永安宫,一一为姝嫔娘娘把脉,直到所有人确保姝嫔娘娘腹中的胎儿无恙,方才能安心。
这不,这一天,太医院的一众太医,早早的便过来永安宫,给宁雨菡请平安脉了。
当然,一向极为重视姝嫔这一胎的皇帝陛下,也早已在永安宫中。
此刻,正坐在姝嫔身边,陪伴着她一起诊脉。
但见太医们一一把完脉,却是你瞧瞧我、我又瞧瞧你,并无一人出言,年轻帝王不由皱眉:
“怎么了,众太医,尔等怎么不说话?姝嫔腹中皇嗣,莫不是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