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宫女闻言,当即恭声应是,快步而出。
不过一会儿,夏才人被领进了殿中,夏才人当即冲着邓贤妃施了一礼:
“嫔妾见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万安!”
闻言,邓贤妃笑意盈盈一点头:
“嗯,夏才人来了啊。”
旋即,便没有下文了。
也没有给夏才人赐座。
贤妃也并不瞧夏才人一眼,而是又开始垂眸,自顾自专心致志的瞧着手中的棋谱、与桌上的残棋。
贤妃不开口,夏才人也不能主动找个地方落座,只得不尴不尬的立在那里。
夏才人的眸中掠过一抹异色,似是完全未曾料到,邓贤妃居然会就这样将她撂在这里,置之不理。
这还是一向和善仁慈、与人为善的贤妃么?
还有,好好的,贤妃唤她过来做甚?
唤了她过来,却又将她就这样撂在一边,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真是的!
夏才人心中纳闷又腹诽不已,就这样立了有一会儿,嘴上张张合合了好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贤妃娘娘——,不知娘娘您唤嫔妾过来,是有何事?”
闻言,邓贤妃翻看棋谱的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瞥了一眼,此时,明显已经心浮气躁、有些沉不住气的夏才人,又转目淡淡向着侍立在一旁的如梅那边一扫。
如梅见状,当即会意,冲着侍立在殿中的一众宫人们挥了挥手。
旋即,众宫人便鱼贯着退出了大殿。
如梅走在最后,最后一个退出大殿,在退出去之际,还不忘反手关上了房门,独立自己一人在殿外守候。
一时间,偌大的殿内,只余邓贤妃与夏才人。
见邓贤妃煞有介事、仿佛异常郑重一般,遣散了殿内的一众宫人,夏才人不由皱眉:
“娘娘,您这是何意?何以要将宫人们都遣退了?您究竟想要和嫔妾说些什么啊?”
夏才人觉得,邓贤妃今日,实在有些古怪。
莫名的,她的心中,甚至隐隐生出一抹不知从何而生的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