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勉勉强强的答应了顾凌川的要求，但是他回到公司，感觉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有点畏手畏脚战战兢兢，生怕被顾凌风发现！

时不时他还会试探一下顾凌风是否有什么大项目要接手，这让小辛过的很是不爽！

不过这两个人谁他都不能得罪，顾凌风虽然只是个四级业务员，可谁都知道公司的大小事情他都有权力过问，至于说陆勋这个代总经理，其实很大程度上被架空了！

“小辛，我感觉你近期做事有点毛毛糙糙的感觉，你看看你给我的报表，这么简单的报表都能出错？”

顾凌风对小辛说道，小辛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小心翼翼反而是分心了，导致很多工作自己没有办法全身心的投入！

“不好意思顾总，我马上重新做！”

“我已经帮你改了，就你这也交上去给陆总，他肯定要罚你的！”

顾凌风这行为，让小辛的内疚感顿时爆棚，这么一个人，他怎么能忍下心来伤害他？

不过想到顾凌川说的话，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小辛心里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他想要忠于顾氏集团，忠于顾凌风，但是他也想要帮助顾凌川，帮助自己的前途。

他想要拒绝顾凌川的要求，但是他又怕得罪了顾凌川，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机会。

他想要告诉顾凌风他知道顾凌川的计划，但是他又怕被顾凌川发现，遭到了报复和陷害。

他想要两边都不得罪，但是他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迫做出选择。

小辛的心情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压抑。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走钢丝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去。

他开始失去了工作的热情和信心，也开始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和希望。

他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每天都在煎熬和挣扎。

就在这时，顾凌川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小辛，你好吗？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小辛问道，心里却没有一点兴奋和期待。

“我已经跟京城//市/府/的人接触过了，他们对我们的合作很感兴趣！我们顾氏集团很快已经拿到了京北水库项目的投标资格！”

“真的吗？”小辛问道，心里却没有一点欣喜和激动。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私底下努力了这么久的结果！这可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机会！”

“那太好了！”小辛说道，声音却没有一点真诚和热情。

“小辛，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你不开心吗？”

“没有啊，我很高兴啊，我很开心啊。”小辛说道，语气却没有一点信服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