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争,本就是朱平安深恶痛绝,并有志于杜绝的一种政治病毒,又怎会加入其中呢!
“子厚,在乡试科考时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一个有本事的人。之后,果不其然,你弱冠之年便高中状元,在翰林院半年之内连升三级;便是被贬谪江南后,不过半年时间便从七品知县一跃而升为四品代副使。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的最有潜力、最有才华的青年才俊,你的未来大有可期,前途不可限量。”
赵文华对朱平安毫不吝啬褒美之词,说的朱平安自己都有些脸红了。
这时,赵文华话音一转,悠悠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子厚你是如此的俊杰,相信你肯定识时务,顺发展。你需要加入一个政治集团,为了自保,也为了以后的仕途走的安稳一些,便捷一些,快速一些。”
终于图穷匕见了,朱平安放下了茶杯。
“子厚,你是聪明人,听到这里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了。没错,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来吧,子厚,加入我们这个政治集团吧,也就是外人所说的严党。”
赵文华终于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明了目的,向朱平安伸出来橄榄枝。
“多谢老师赏识,对于老师的美意,学生只能谢绝了。”
朱平安正襟危坐,毫不犹豫的拱手拒绝了赵文华伸出的橄榄枝,拒绝加入严党。
赵文华闻言,皱起了眉头。
“老师恕罪,只是经杨继盛弹劾严阁老一案,学生已经自绝于严党。”朱平安解释道。
“呵呵,如果因为此事,子厚大可不必如此。虽然兹事重大,影响颇为严重。但是你放心,有老师为你背书、张目、说话,义父定能对你既往不咎。子厚你有所不知,义父最是惜才,也最是愿意赏识提携年轻人,义父已经多次对我等表露过收你为己用的意思了,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