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陈氏本就不爽呢,这会再被大伯母这么一刺激,眼瞅着脾气就要发出来了。
朱平安在门外听到这,赶紧一拍牛屁股就冲进家门了,打断了家里的风声鹤唳。
“娘,快给我缝个书包,我明儿要用。”朱平安一进门就嚷嚷开了。
朱平安的话让刚才骄傲的大伯母更加骄傲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着骑在老黄牛背上的朱平安,大伯母直接笑了,声音还蛮大的“彘儿,你放牛还要书包干什么呀。”
这是红果果的看不起!
小四婶也笑了,虽说在两贯钱上跟陈氏是一伙的,但是除了这个事之外,那也不是一个战线不是。
陈氏闻言,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我儿子啊,你丈夫读书备考那不都是我男人累死累活干活赚的钱嘛,你儿子读书,我大儿子种地,我小儿子都放牛了,你还说风凉话。
朱平安见状赶紧长话短说,段话快说。
“我放牛的地是在私塾前的草地上,我就去学堂外听课,还让爹给我做了支毛笔,诺,就是这支。”朱平安说着,就把手里简陋的毛笔举了起来,“我在私塾外听夫子讲课,还在外面在这个木板上练毛笔字。”
朱平安的话一下子吸引了家人的注意。
陈氏看着朱平安手里粗糙的毛笔还有简陋的木板,心疼的有点想流泪。
“今天夫子看到我在外面偷听课。”朱平安接着说道。
“是不是夫子责骂你了?”小四婶子兴奋得跟听戏一样,嫁过来后,小四婶子还没有怀孕过,对大嫂二嫂尤其是生了两个儿子的二嫂很是羡慕嫉妒,看不得别人好。
小四婶真像是一只乌鸦,不过这是一只很奇怪的乌鸦,说的话跟现实都是相反的。比如以前,说朱平安采的花赚不了钱,老嘲笑,可是就是赚钱了,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这次的事也可以算上。
“夫子夸我字写得好,还说我比学堂里的孩子写的都好,夫子叫我明天去学堂蒙学哩。”朱平安用小孩子特有的兴奋语气说道。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