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继续训练。”柳青语气平淡。
“总教官!”
所有学员都暗暗握着拳头,显然不肯咽下这口气。毕竟,中土国与瀛岛积怨太深,岂能容忍被其蔑视!
“我说了,继续训练。”
柳青语气一冷,所有学员不得不从,但心里依旧不服气。
“总教官这是怎么了,难道怕了瀛岛人不成?”黑泥不满地道。
“你说什么呢,咱们教官手段通天,只是不愿跟瀛岛人一般见识罢了。否则,一根手指就能灭了他们。”杆子显然已成了柳青的铁杆迷。
“但,这也太窝囊了。”黑泥紧握拳头,气愤地一拳捶在树上。
其他人也都不明白柳青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就是玄武特卫会新来的总教官?也不过如此嘛。”笠花高杉趾高气昂地来到柳青身前,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你在跟我说话?”
柳青奇怪地看向笠花高杉。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笠花高杉冷声道。
“难道,你家中长辈没教过你,跟前辈说话,要跪着吗?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柳青一个眼神看去,笠花高杉竟真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高杉君,你在干什么?怎么能向中土人下跪!”
“快起来!”
一旁的几名瀛岛人顿时急了。
为首的笠花道剑也是深皱眉头,面露不悦。
笠花高杉憋红了脸想要站起来,但肩膀上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怎么用力,都只是徒劳!
他心中既惊骇,又疑惑。
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想到瀛岛人的骨头这么软,见了我国的长辈,还要下跪说话。”
“哎呀,真是太见外了,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一众学员顿时全都开怀大笑,他们就觉得柳青不可能忍气吞声。
如果真是那样,还是众人敬佩的总教官吗!
远处,笠花道剑的脸上逐渐阴郁起来,冷声道:“路先生,这就是你们中土人的待客之道吗?”
“中土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就怕某些人,不觉得自己是客人!”路宝方轻哼一声,道:“总教官,让他长个记性就行了,希望以后都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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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不满瀛岛人自视甚高的姿态,但也深知不能明面上闹僵,只好帮着求个情。
柳青收回视线。
笠花高杉顿时觉得压力一松,恢复了自由。
“你,八嘎。”
恼羞成怒的笠花高杉当即想要挥拳朝柳青攻去。
“住手。”
笠花道剑当即喝止,走上前,对着笠花高杉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训斥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对方还没出手,就能让人下跪。
一旦出手,那还了得!
“总教官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这一趟并没有白来。”他笑着看向柳青。
然而。
柳青却直接无视了。
这让笠花道剑既尴尬,又愤怒。
路宝方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呵呵笑道:“笠花先生,你可不要小瞧这看似普通的打树,要真有那么简单,就不会成为地狱似的训练了。”
“哦?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讲究?”笠花道剑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有。首先,负重十公斤跑十公里。再者,在空调房内做俯卧撑,以汗水湿透十张报纸为准。而后,一个小时内将一棵两人合抱以上的树木打断。最后,在训练场上翻滚三十圈。”
路宝方又加了一句,“原则上,中途是不能停歇的,所以在气力几乎已耗尽的情况下,你觉得一个小时内打断一棵树,还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他冷眼瞥了一眼旁边红肿着脸的笠花高杉。
都没搞清状况,真不明白这帮瀛岛人瞎得意个什么。
“这不可能!”
笠花道剑听后当即摇头道:“都没力气了,怎么还可能将一颗大树打断!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他说的是中土语,所以其他人也都能听懂。
“听说笠花先生是剑道宗师,但你这句话,可真美水准,就跟这群孩子问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