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次做完过后,宗震就已经慢慢清醒了。
那老嫂子下的药虽然烈,但是的确没什么后遗症,药效来的快,得到纾解后,清醒的也很快。
但是他妈的小畜生食髓知味停不下来了。
不然也不可能有床边这一地的战果。
最让方鱼感到无语的是,宗震后来是一边手上死死按着他,一边哇哇大哭。
是的,这货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的,另一边半点不耽误他发狠。
方鱼那时候已经处在极度崩溃中了,但还是对这个情景记忆深刻。
这特么换谁来,谁能不深刻?
“我他妈都让你按着C了,你他妈还委屈上了?!”
他记得当时他在崩溃中产生了巨大的爆发力,然后一下子把宗震从身上甩了下去,再次一脚踹到了地上。
但那狗东西一边哭一边又爬上了床。
一边抹眼泪,一边又往他身上钻。
方鱼那会是真的要疯了,这什么哭泣牌狗皮膏药,简直想一巴掌送他上西天!
后来的一切在方鱼的记忆里就渐渐模糊了,好像就是无止境的崩溃和摇晃,直到他完全陷入昏睡。
然后醒来,狗皮膏药就没了。
大概是因为早上想踹的那一脚没有踹到,毕竟他的报负心一向都重,也可能是因为发烧了脑子有病,方鱼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想,看来是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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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震这一天在学校显得心不在焉。
上午坐在位置上低着头,被新来的教授提问的时候,他连教授问的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听清楚。
教授重复了两遍,两遍他都是眼睛看着教授,脑袋神游天外。
然后被那位严厉的教授一顿训斥。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面对着一桌子菜,双目无神地扒着碗里的饭。
星辰提醒他夹菜,他快速朝星沉看了一眼,就赶紧把目光移开了,目光心虚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