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手指用力到像要把云摞的指骨捏碎,指尖甚至划破了云摞皮肤他都恍若未觉。
他要用尽全部的注意力才能忍住要从喉咙滑出的哼声。
云摞也没有提醒他,他很享受星沉指尖抓破他皮肤的这种痛感。
之前星沉崩溃到失去理智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时,他像个受虐狂一样,从内而外得到的都是满足。
怀里的小可怜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枫叶,被阳光烘烤的浑身都是通红的色泽,如火一样的燃烧着。
最后的时刻,星沉埋在他肩上,一口咬了上去。
云摞单薄的衬衫被他泛滥的口水濡.湿,滚水浇在肩头似的,烫的云摞一颗心熨熨帖帖。
星沉瘫在他怀里,软软的像是一软棉花。
云摞几乎连他的手都不能乱碰,一碰他就跟受惊的小兽似的又是一抖。
他们前面不远处就坐着人,公共场合这种高度紧张的环境下,偷偷摸摸带来的隐秘的刺激显然让星沉很受用。
电影刚到结尾,零星的观众就开始起身往外走,他还软在云摞怀里。
灯光亮起,星沉眯了眯眼睛,有种从梦境中醒来的郝然,脸上透着一片绯色。
“宝宝,还能走路吗?”云摞凑在他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
星沉身体肉眼可见的晃了一下,嘴上却是个不认输的,“你才走不了路呢!”
云摞一副深受困扰的样子,坐着没动,“唔,宝宝说的真准。”
“......”星沉一愣,转而明白了,垂眸快速朝某处瞥了一眼后,赶紧咬牙从他怀里起身,在一旁坐直了。
前面大屏幕上还在放映着冗长的幕后工作人员,这么垃圾的一部片子后面还给准备了彩蛋,底下一对情侣站在位子上要走不走,应该是在等着最后的彩蛋。
云摞执意要牵着星沉的手,星沉有些不太敢看他。
云摞往他身边凑了一点点,低声问:“宝宝,你在心疼老公吗?”
“谁心疼你了。”星沉咕哝了一句。
“老公静一静就好了。”云摞轻轻笑了一声。
星沉唇线抿的紧紧的,没应声,红扑扑的小脸含羞带怯。云摞瞧着他样子可爱,忍不住想逗。
他又贱兮兮地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只要我宝宝大四个叉就好。”
星沉瞪大了眼睛,羞赧地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