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被他托着腰,往上坐了一点。
底下的坚硬触目惊心。
他慌乱中喊了一声,“云摞!”
惊慌失措的声音甜而软,不是怕,是五分期待连带着五分茫然。
尾音带着钩子,让人一边想狠狠欺负,一边又心生怜爱。
云摞抱着人,真是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从此和他呼吸一起,心脏一块跳动,血液一起流动,什么都无法让他们分开。
“乖,不怕,衣服又没脱。”
星沉指尖蜷起,抓皱了他肩头的衣服,一道道褶子从他手底延伸开来,抖得厉害。
云摞慢慢的亲他,“小可怜。”
星沉说不出来话,只是觉得煎熬的厉害,空茫茫的难捱,抖着手晃了晃云摞肩膀,想要什么却又不愿意直接说。
“宝宝,你脸好红。”
星沉的焦躁铺天盖地,迷迷糊糊中想,不只脸红,你要不要看看其他地方?
云摞低低笑了一声,不再折磨他了,把人抱着下了车。
“热水已经放好了,宝宝,去谁的房间?”
最后去的是星沉的房间。
浴室里水汽蒸腾,云摞抱着人没入微微的白雾。
窗外,微风吹过墙头舒展的藤蔓,藤蔓们在夜色里肆意疯长,填满了别墅的整个庭院。
楼上深深梦境般的呓语,绕着屋脊久久不歇。
星沉第二天醒来时,窗外被雨水笼罩,整个世界是朦胧的。雨丝如细针般密密地斜织着,屋檐落下的雨滴轻轻地敲打着窗户,清脆悦耳。
打开的半扇窗户,让窗外林子中清新的气息跑进来,沁人心脾。
星沉动了动身体,一阵强烈的酸痛感传来,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躺在云摞怀里,眉眼间都是懒怠,身上清爽干净,昨夜浑身被捆缚,到处湿滑.黏.腻的感觉终于消失不见了。
云摞一只手撑着脑袋,一直含笑看着他。
星沉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喉结的美人痣上,仰头过去亲了一下。
就这一下,被子里凭空有了动静,星沉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臂上逶迤着手指粗的藤蔓。
翠绿色的藤蔓,衬着他雪腻的肤色看起来很是漂亮。
星沉伸手捏了捏,明明是暧昧的气氛,他突然来了一句,“云摞,给我变一个藤蔓的手环。”
云摞黏黏乎乎地贴在他身上,“宝宝,是把两只手铐在一起的手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