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牙齿赶紧松开嘴唇,羞耻到不敢盯着云摞的眼睛看。
宝石一样的眼睛,实在太美了。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两人都没有松开彼此的手。
“肚子饿了吗?”云摞温声问他,“我们现在去吃饭?”
星沉点点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我不在学校吃了,下午我想逃课去看房子,我要租个房子自己搬出来住。”
云摞扬眉,要笑不笑地问:“租个房子自己住?”
星沉眼神看着别处,轻轻点点头,心想也不完全是自己住啦,我哪知道你还可以化个人身,还想着租个大院子,让你的藤蔓可以自由自在密密麻麻的爬满整个墙头呢。
你说你,突然就那么大一个人站面前了,还怪吓人的。
云摞试探性地问:“我一个人住,家里还有好些空房间,要不你去看看,要不要租我家?”
星沉轻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问他:“房租贵吗?”
云摞绿眸中笑意点点,“房租贵是贵了点,但要看怎么付。”
星沉故意问他:“怎么付?”
云摞拉着他弯下腰,薄唇凑到星沉耳边,揶揄道:“星沉对着绿植都能一声声喊老公,怎么见到人了,反倒羞涩的不敢喊了?”
他说话有如清风在耳畔吹过,两人气息交缠尽在彼此,星沉听得飘飘然,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前前后后就听到了一句“老公”。
他一颗心“咚咚咚”的跳,又急又重。
云摞说完后退开,星沉猛地揉了揉耳朵,恨不得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
那痒意被勾的从身体深处、从骨头缝子里密密麻麻地爬出来,伸手怎么都抓不到,只能一遍遍隔靴搔痒。
云摞笑着逗他,“你喊几声,或许那租金就没了呢。”
星沉强压着一阵阵心悸,昂起脑袋一脸傲娇:“我喊的这几声,可比租金贵多了。”
云摞把自己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出个价,我全要了。”
星沉斜着眼睛觑他,“可贵了,你买不起。”
“那就把我连人带心都押给你。”
星沉整颗心甜滋滋的,偏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轻轻哼了一声,“这位同学,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拉着人家手不放,说人啊心啊什么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纨绔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