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吊在柳树上了,一家人全在!”
袁圆元脸色瞬间白了,不顾大家阻拦,朝大柳树跑了过去。
他到树下就朝头顶找人,看到那齐齐吊着的四个人丑态,也是心惊胆战冷汗直流。
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林星沉,一低头这才注意到树底下的人。
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哆哆嗦嗦地把手指放到星沉鼻子底下试了试。
“活的,有气,他还活着!”
袁圆元喜得双手朝地上直拍,他一身肥肉还挺有劲,星沉现在又瘦又小,他弯腰一把就将星沉抱了起来。
袁圆元抱着人一边往回跑还一边朝村里那些喊:
“他还活着,我把人带去看大夫,你们乡里乡亲的,那树上一直吊着也不是个事。弄下来埋了吧,好好安葬,别给你们惹祸事。”
话说完了也顾不得他们要怎么做,急急忙忙把星沉放到轿子里,左催右赶地朝镇上的医馆抬去。
到了医馆后,老大夫诊了脉又掀开眼皮看了看,说遇上了稀奇事。
这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在睡觉,但怎么会不醒呢?
为了稳妥,老大夫又给星沉头上扎了针。
大黄在识海托着腮叹口气。
【没用的,别忙活了,罚他睡会觉长血条呢,系统也得有系统的规矩是不是?我不要面子的吗?】
老大夫施完还是没用,对袁圆元说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让他还是另请高明吧。
袁圆元心想那怎么能行呢。
你是这镇上最好的大夫了,你不行别人肯定更不行。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时能够及时救治,袁圆元当即决定,让星沉在医馆住下来。
他让小厮回家把事情说了,让家里把火盆红绸子什么的都给撤了,说人反正已经带过来了,仪式等星沉好起来再择个良辰办。
就这样,星沉在医馆住了下来。
袁圆元可能是自己太胖了,有那么点取长补短的意思。
反正他看着星沉现在这小模样,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