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宁喻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不仅跟没听见似的,还老妈子似的伸手把他袖子给拽了下来。
他皮肤实在太白了,手上那红痕到现在都还没消干净。
“你挡着点吧,瞧瞧像什么样子,真是愁死人了!”
“......”
宁喻看着他,那种恨铁不成钢、怒其不争的感觉又来了,他沉重地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把星沉往虞烙房间推。
“大哥,我求求你赶紧的吧,饭菜要凉了,赶紧把人喊出来吃饭。”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扭开房门就把星沉推了进去。
回头还顺便把门关上了,一套动作完成的行云流水。
星沉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后满脸懵逼。
我刚刚捋袖子是要干什么来着?
星沉还在懊恼呢,虞烙冷冰冰的眼神飘了过来。
“不是让你出去吗?”
出去出去出去,出去你个头啊,老子今天还就不出去了!
不就是比谁比谁更有病吗?他星沉怕过谁?来呗!
“虞烙你耳朵聋了?没听到饭菜要凉了吗?吃饭!”
夜神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只要你有病,只要我有病,那么我们就都有病!
星沉猜想虞烙长那么大估计没被人训过,大概也没预料到他有胆子骂人,那张又厉又冷的嘴巴,竟然没再吐出什么刻薄的话。
星沉反手把房门打开,脑袋朝客厅餐桌方向示意了一下。
“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出来!”
宁喻把饭菜摆上桌人已经溜之大吉了,星沉走到餐桌边一屁股重重坐了下去。
虞烙走出房间,看到他那么重的动作,往他下半身看了看,欲言又止。
星沉端起饭碗就夹菜,一点不客气,吃的津津有味。
别说,还挺巧,桌上一大半的菜都是他喜欢的。
虞烙默默走到他对面,坐下来安安静静开始吃饭。
星沉余光看了,他那筷子只朝面前最近的两个盘子夹了菜,坐姿非常板正,吃相相当斯文。
这模样吧......这模样让星沉忍不住想膈应他。
桌上放了公筷,星沉偏不用,他用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大筷子面前的虾仁,站起来身体越过半个桌子,把菜送到了虞烙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