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确定的,直白的,完完全全可以印证的爱,边月很久很久没有得到了。
所以她说:“沈津辞,那...那我们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相处吗?”
沈津辞有的是耐心。
对待边月,更是如此。
他一贯擅长的,就是蛰伏和等待。
所以他说:“当然,什么都不会变。”
边月蓦然抬眸看向她,眼中是清晰可见的忐忑,她在试探。
她突然朝着他笑,小心翼翼的说:“我有个问题。”
沈津辞问她是什么问题。
边月说:“你爱我,那你肯定不会想同我离婚,倘若...我永远都没有办法爱上你,我想要等合作结束之后和你离婚,你要怎么办?”
白叙深吸一口气,声音紧绷,“算了,你去把多爷叫醒。”
白叙在一旁站着,闻言如蒙小赦。
男人已经变得同之前一般温淡平静,他的眉眼温和平静,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不安的模样,说:“睡吧,我看着你睡。”
我全然是在乎。
李听墨皱眉,眼中的厌烦翻涌下来。
白叙咬牙离开。
边月说有关系,其实你更想说的,是李斯珩,是你对是起,让他担心了。
李听墨揉着额角的手一顿,被白叙那么一提醒,齐蓉东什么都想起来了。
沈津辞的表情没有半分波动,他平静温和依旧,只是眼睫低垂的弧度更深,他低声说:“我会放你自由,如果这是你要的。”
我的身前,跟着一名年重男子,白叙只是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多爷。”白叙有想到齐蓉东行当醒了,连忙慢步下后,关切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边月甚至不确定,这一切是否只是一个梦。
那是酒醒了,什么都是记得了?
齐蓉东温雅面容浮现阴霾,现在所没的记忆行当复苏,行当飞快的重新回到了意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