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中有气流声,边月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竟听出藏在沈津辞呼吸间的几分笑意。
她没来得及探究,又听沈津辞说:“还行,不算冒昧。”
闻言,边月明知沈津辞看不见,却还依旧好好学生般点头:“我想同您见一面,可以吗?”
“见我?”
“是的,今天吧,怎么样?”边月随口瞎扯,说:“我看了黄历,今日宜出行。”
沈津辞看着食指上戒指,不动声色把玩旋转,他扯扯唇角,“好啊,那就今天。”
边月问沈津辞要了地址。
等到沈津辞说完挂断,边月才紧张的看着温皎,“你确定,这样能行?”
“怎么不行?他都接你电话还同意见面!说明他不讨厌你!”
温皎拍了拍边月的肩,道:“你拿着这张照片去找沈津辞,怎么也能算是情面一份!”
边月不确定的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老照片。
是年轻时候的边月父母,两人并肩站着,边父的怀中抱着一个精致漂亮的4岁小男孩。
“你看!这是天大的缘分!”温皎说:“你如今占情占理,又愿意共同分利,沈津辞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该同意了。”
边月细细琢磨温皎的话,好似情理之中,她踌躇片刻,细细研究着手中轻薄的纸片。
温皎还在说:“况且你现在去找沈津辞,也算是唯一办法了,边月,你想拿回你的东西,可港城,除了沈津辞,这个忙,没人能帮。”
边月没怎么听进去,她只是在想,沈津辞小时候长得真可爱啊,和长大之后的严肃冷淡简直是判若两人。
边月在心中,偷偷恶趣味——要是给小时候的沈津辞扎两个麻花辫,一定非常可爱!
另一边,沈津辞接完电话,折身回到了包厢内。
李听墨已经离开了,留了下属站在一旁,同沈津辞表达歉意,说年岁大了,实在是喝不了酒。
沈津辞没说什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