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问李斯珩,你对边月究竟是什么心思,外界都说你是变心了,可是哪个变心的人,还这么在乎对方的每个物件。
但这不是她该问的,她和李斯珩之间,更像是明码标价的交易。
李斯珩是出价的人,她是待价而沽的物品。
他们之间最浪漫的事,不过就是男人大发善心,给自己一个远超市场的价格。
“好...”时安安话还没说完,李斯珩已经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眼眸自带温柔气质,偏偏细看,里面一片暗沉沉的冷意。
时安安听见李斯珩说,吃药了吗?
时安安笑得干涩,伸手勾住李斯珩的脖子,说,吃过了。
李斯珩表情平静到没有波澜,他随意的拍了拍时安安的脸,“以后不用吃了,我不会碰你。”
时安安一口气,几乎是梗住。
她真的看不懂李斯珩,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什么?”
李斯珩推开她,起身,说:“腻了。”
腻了?
睡一次就腻了?
那边月在你身边的那些年年岁岁,你李斯珩又是怎么强忍下来的?
时安安心中酸楚,难掩面容悲哀,看着李斯珩,“那你还把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当一个花瓶,还是一个吉祥物?”
李斯珩背对着时安安,从管家手中接过了一把伞。
他好似没听见时安安的问话,对于她的以下犯上,完全是无关痛痒的姿态。
时安安屏息凝神,看见李斯珩折返回来。
他手中的伞模样精致,于时安安而言,足够眼熟。
那是野餐湾的码头,边月让她签字的那把伞。
李斯珩无视时安安僵硬的表情,他把伞扔在她的面前,声色温柔残酷,他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