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及腰的长发随风扬起。
黄昏的余晖洒满大地,在她的身上也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金色和雪白交相辉映着,宛如神明降临,耀眼至极。
女生快步地来到江聿怀的身边,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站不住快要跪下的时候,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鼻尖再次钻进了一股熟悉到刻在骨子里的花香。
江聿怀下意识地抱住了虞归晚的腰肢,低眸看着她的眉眼,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轮廓。
他眸光闪烁了下,“晚姐,你怎么来了?”
虞归晚没看他,握紧手中的枪支,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牧青余。
她气势全开,目光冰冷,“牧青余,当年你就没能得逞,你觉得这次,我还会让你得逞吗?”
牧青余在森林里受的伤还没完全痊愈,刚才为了躲避虞归晚的子弹,狼狈至极。
他捂着手臂上被流弹划破的伤,血液很快就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牧青余抬眸望了过来,阴森地笑了笑,“是吗?你觉得你还能护得住他吗?又或者,你一个人,如何护得了你们二人?”
“她一个人护不住,那加上我呢?”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牧青余微眯着眼,看向来人,“你是谁?”
诺里斯没理他,径自地走到虞归晚和江聿怀身边,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确定他们没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没事吧?”
虞归晚摇头。
但抱住江聿怀的手依旧没松开。
江聿怀浑然不觉自己是靠在女生的身上的。
看到这一幕,诺里斯嘴角微抽了下。
都什么时候了?
这两人怎么还这么腻歪?
他偏眸看向不远处的牧青余,“没想到当年竟然让你钻了个空子。”
牧青余一听这话,便猜到应该也是老熟人了。
“是啊,当年你们都没能除得了我,如今就凭你们这副残躯?又能做什么呢?”
“是做不了什么,但对付你一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诺里斯站在两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牧青余,挑眉,“你过去也没现在这么狼狈啊,怎么重活一世,你都还这么狼狈可笑啊?”
牧青余死死地盯着诺里斯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