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
江景晏捂着脖颈,神情狼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江聿怀,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不是江家的人,你只是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
“你只是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来管江家的事。”
江景晏早就气到失去理智了。
否则,他也不敢这么对江聿怀说这句话。
男人听着这还挺难听的两个字,丝毫波澜都没有。
林暮笙气得眼眶发红,攥着拳头就要上前。
她做不到任何人这么说自己的儿子。
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刺破空气,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凌厉,直冲江景晏。
江聿怀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倏地转过身来。
果然,灵堂外面出现了一道身影。
灵堂里响起了江景晏嚎叫声。
所有人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江景晏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石头砸破了个口子。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看着怪吓人的。
众人惨不忍闻。
“老公。”季筠宁尖叫了声,然后看向门口的方向,看清动手的人之后,咬牙切齿道,“虞归晚。”
女生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后背,随着步伐,两侧的发丝也随风飘起又落下,冷厉的气息丝毫不掩盖。
她眉眼清冷,漠然地扫视了一眼江景晏那边,“再说一次那两个字,那就不止是头破了。”
她的语气平静而淡漠,没有丝毫的起伏。
但偏偏有种不亚于江聿怀的狂妄和嚣张。
又或者说,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之前只不过是一层伪装。
从来都不是外人眼中看到的那般乖巧。
管事们也没想到虞归晚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他们看着江景晏头上破了的那个洞,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江聿怀站在原地,抿了抿唇,原本一览无余的暴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压了下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
虞归晚没什么表情看了他一眼,嗓音微微沙哑。
“我要不回来,你就这么让人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