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别闹了,还报仇?我虽然是个农民出身,但也知道,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归根结底都是利益冲突,这么大的利益,完全可以买你的命了。”
伍常委:“我...”
赵诗颜:“走吧,哥,黏黏糊糊的真难受。”
伍常委:“好,我说...我说,因为唯一有可能能救我的人只有司姜先生。”
司姜:“扯淡。”
伍常委:“真的,在高层之间早有传闻,司姜先生是唯一可能渡过劫难的人之一。”
司姜:“呵呵,这你也信?”
赵诗颜:“他们从哪里看出来的?”
司姜:“隐门的推算和司姜先生的命格,以及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推算出来的。”
赵诗颜:“其他可能的人还有几个?”
伍常委:“传说还有俩人,一个就是赵诗颜赵小姐,另一个是一个叫崔窕鸯的人。”
赵诗颜:“这几个人之间有什么区别?”
伍常委:“赵小姐是最有希望的,但是司姜先生的经历最诡异,崔窕鸯最没有存在感。”
司姜:“就这?”
赵诗颜:“我哥为什么说诡异?”
伍常委:“这个,不敢说。”
司姜:“不敢说?”
伍常委:“嗯。”说着,指了指天。
司姜:“啥意思?”
赵诗颜:“他的意思是天知道,哥,答应他,相信我。”
司姜:“好吧,我信你,这交易我做了,把阵法拿来吧,材料全部运到丰都,把你的产业清单和你们伍家的人员名单也给我,还有,你儿子在哪里?”
伍常委:“好,这些都没有问题,不过得有人保护我,他们可能随时会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