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强人所难,可是我真的特别担心她,我真的永远放不下。
肖明脑中都是尹榆,心痛的几欲崩溃。
他慢慢躺在了尹榆的小双人床上,桃花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我根本不需要她给我生孩子、给我争面子。
她不在我身边、不在我怀里,不在我的床上。
我感觉什么都没意义,任何东西都可有可无!
我看不见她不行,我心慌的不知所措不知做什么。
我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心情,我可以立刻死去。
什么肖氏、 曦月集团都不及她开心的冲我笑,抱住我的腰。
原来我不需要拥有全部的她,我能抱到她就好,她在我怀里就好。
这样我就是开心的,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她需要我保护她 ,我不放心她!
她曾经很高兴的抱着我的腰,躺在我怀里笑,半夜偷偷躺在我的枕头上靠我很近。
我嗅着她的发香睡不着还要装睡,从什么时候她渐渐不亲近我了,我太迟钝了。
我一直怨天尤人,恨老天爷让付安桥欺负他、纪哲清囚禁她。
那是她的伤疤和无可奈何,我不释怀怠慢过她。她那么敏感,我伪装不好的。
我错了,大错特错,活该我失去了她。
这时,画室外的敲门声响起:“肖总!”
“进!”
男管家温声冲着小卧室说道:“肖总,张总派人给您送来的您的锦溢腕表还有赤城锋锐马场的照片,我给您放画架边的小桌上了!”
“嗯!”
小卧室里的肖明听到画室的关门声,他立刻冲出了卧室,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透明腕表盒里那完好无损的,尹榆给他从运城买的那块腕表。
他拇指轻轻摩挲着腕表的屏幕,然后颤抖着戴上了这块失而复得的腕表。
肖明突然想到了前年尹榆给他买这块腕表的情景,这块表花了尹榆一千块。
其实一千块尹榆补课要坐公交出去好多次,可是自己把这块腕表摔坏了两次。
自己收到纪哲清跨国快件的那晚把总裁室砸了,把这块腕表丢在门板上摔坏了没捡起来,几天后自己再想起来以为它早不知被丢弃在了哪个垃圾堆。
原来腕表被张黎捡走修好了,原来马场的照片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