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们表达出了对鬼族的眷念以及不舍，那么就有可能遭到赵林峰的猜忌。

两姐妹好不容易才取得赵林峰的信任，自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低级错误。

该决绝的时候就得决绝，不能有丝毫犹豫。

这是底限问题。

阁主应该是不会允许自己手底下的异族有任何的二心。

鬼厉大人问的这个问题，可能也是在试探她们两个是否还忠于鬼族。

这是两姐妹心中所想。

不过，她们还是太小心了些。

鬼厉这番话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小心思，只是想看看两姐妹离开鬼域的时间久了，是否还对鬼域有眷念。

如果有的话，未来还能让她们回到鬼域，为鬼族效力。

至于让两姐妹继续窃取什么情报之类的，鬼厉早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把赵林峰当傻子，那是最愚蠢的事情。

身边跟了两个异族女子，赵林峰要是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让人族的机密泄露的话，那才是见鬼了呢！

在听到两姐妹这么决绝地表示跟在司空宸身边很好的时候，鬼厉暗自叹了口气。

因为他明白，这是姐妹俩的另外一种表态，未来应该会选择站在人族这边了。

果然啊，当初把姿色绝美，天资还不错的两姐妹送给司空宸的行为，无异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她们留下了。

至于赵林峰，其实也没有两姐妹想象中的那般心胸狭小。

就算她们两个明确地表明了很想念鬼域，赵林峰也不会多想。

她们两个毕竟是鬼族，赵林峰没法用圣人的标准，严格要求两姐妹不能对鬼族和鬼域有半点念想。

这样对两姐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呢？

赵林峰对自己的部下，想来是很体谅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既然灵梦和灵心现在都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思乡这种人之常情，赵林峰自然不可能强行扼杀。

“好吧，我尊重你们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