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裴笑笑对我说:“老江,老钱有意思吧。”
我点点头:“这是个聪明人,很有趣。”
裴笑笑说:“老钱虽然是煤老板,名声倒不错,热心做公益,修桥铺路,也算是个厚道人,后来煤矿出了事故,死了二人,残了几个人,他都妥善的办好了后事,也赔偿了不少钱,后来就急流勇退,把煤矿都转了,自己当起了富家翁,把孩子都送到国外留学,不让孩子再经商,自己留在国内安享生活,还真是逍遥快活。”
“是呀,他这么做,也是明智的,要是自己的孩子继续经营煤矿,也许就和其他的富二代一样,各种恶习都有,反而会把家产败坏的,倒不如现在这样。”我感慨道。
“很多人笑他附庸风雅,你怎么看?”赔笑笑问道。
“附庸风雅,也比附庸恶俗好吧,再说了,钱老板未必像大家想的那样,胸无点墨的。”李成蹊笑着说。
“你看老江说的那些典故,他都能听明白,说明他平时是读书的,而且还读的不少,只是他这是藏拙,让大家误认为他是个大老粗,无机心,他向别人请教时,别人都会毫无保留的给他解答的,当然了,这不是说他心眼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要是他在那些文化人面前一副有文化的模样,也许别人就不一定和他交朋友了。”
“文人相轻,自古就有,哈哈,和一个花钱豪爽热爱文化的大老粗交往,倒没什么。昔日上海滩的三大亨之一杜月笙,虽然是流氓头子,但平时穿长衫,喜欢人家叫他杜先生,平时最尊重读书大家,连国学大师章太炎先生都给他改名字呢。老钱是个聪明人,有意思。”我笑着说道。
回到酒店,我叮嘱代驾,让他安全开车,和她们两人告别。
回到房间,接到许可的电话,说局里找他谈话了,准备调他去城关镇担任所长,再三向我表示感谢。
“南哥,听说你给公安局家属院捐了三百万,我知道,你这是为我铺路的,谢谢南哥的帮助。”许可激动的说。
“那是我为了感谢梁州的民警为治安工作做的贡献捐的,你不要多想,好好工作,多干实事,对得起你头上的那顶帽子,就行了。”我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