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和白老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石老不在场，所以现在解答问题的责任就落在他们两人身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江烨索性横躺在玉界之中，语气平淡地说：“一直以来都是个闷葫芦，现在还在闷着头不说话。唉，真是烦死了，我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来找你们。”

突然，江烨像是抓狂一样猛地抓了抓头发，自言自语地抱怨起来：“为什么我的灵魂等级还是地阶下级呢？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这时，黑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迅速飞到江烨身边，急忙解释道：“地阶下级灵魂已经是保密境强者的极限了，基本平常的人都是黄阶大圆满，至于到达隐秘境，地阶灵魂才能继续进阶。”

“妈呀！”江烨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身体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惊讶地说道：“你竟然能够说话啊！我还以为你一直无法开口呢。”

听到江烨的这番话，黑老脸上原本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不满。

黑老不慌不忙地盯着江烨，然后一个闪身来到了白老的面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江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再次躺倒在地板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书琴的情况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刚才听到那个消息后，我完全失去了理智，这实在不像我会做出的事情，不过好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

想到这里，江烨的残魂从玉界飘然而至，停在了他的身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有些事情终究是需要去面对的。”

“呵呵……”江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凝视着残魂，感慨地说道：“真是太奇怪了，我竟然被自己的残魂给教训了一顿，你难道就不是我的灵魂吗？”

这一问如同就是把那道灵魂也问懵了，那道灵魂也飞回到太初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