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坊,
今天似乎有些不平静。
陈渊走进来时,见邻里街坊聚在一起。
说着什么。
陈渊以为大家在说云麓县的祸乱一事。
本来没放在心上。
只是,当大家看到他时。
有人示意了一眼,其他人一看,嘴里的声音消失。
随后或狐疑,或小心地看他一眼,就转过头去。
陈渊眉头一皱,
当做无事发生,从这些人身边经过。
转过巷角时,他耳朵抖动,就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声。
“好像就是这个人!”
“半年前刚搬过来,白天根本不见人,基本上都是凌晨的时候回来,也不跟人打交道,你们说会不会是他?”
“天杀的,我不管是谁,要是被老娘知道谁偷了我家的米,老娘绝放不过他!”
“是啊,太缺德了,这灾年荒月的,谁家富裕,这下肯定要饿肚子。”
“入他娘的,我昨天才刚从米铺抢的几斤粮食,畜生啊。”
“…………”
怒骂声,抱怨声,叹气声。
一股脑地涌入陈渊的耳朵!
让他差点道心不稳。
额头黑线直冒。
这些人是在怀疑自己是暗门子?
偷他们家大米?
好像自己也是受害者吧!
想到这,他对那个偷米贼,怨念深重起来。
好好好,别被他逮着!
他快步来到了自家的小院门前。
突然想到,还有两个小家伙,应该在自己家里。
他打开门,
入眼,差点一個趔趄。
他看到了什么。
鱼塘边的假山中,一座米面堆成的小山,赫然在那。
上面,有一只小松鼠仰着肚皮,美美地睡着觉。
这一下,破案了。
“狗东西!”
他气笑了。
自己差点忘记家里还有个惯偷。
简直是引狼入室。
害他也名声扫地。
不管外面怎么传他这位巡山校尉怎么威猛凶悍,现在他这个“偷米嫌疑犯”要亲手为自己洗刷冤屈。
身形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