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无垢来说,一个虚无缥缈的女儿算什么呢?只有峨眉山掌门之位能让她安心。”
“燕三娘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一个峨眉的弟子与人苟合,生下一个私生女。”。
“她不敢把孩子带回峨眉,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于是只能抛弃了她。”
“虽然无垢这些年对燕三娘很冷漠,可她其实也是了解燕三娘性格的人。”
“她知道今日过后,燕三娘便不会再待在峨眉,于是他便在下山之路等着。”
“果不其然,许久之后,就见燕三娘提着包袱下山,无垢当即便拦住了她。”
“二人便在路边打了起来,就在交手的瞬间,无垢将峨眉派掌门令牌放进了她的包袱里。”
“不明所以的燕三娘当然是打不过无垢,好在无垢放完令牌后,便收手转身离去。”
“燕三娘不知道她到这里来究竟想做什么,说要打她一顿,也没有对她动手,说不打,又对她动了几招。”
“燕三娘带着满头雾水离开了峨眉山,此后的几年里,她再也没有回到过峨眉山。”
“燕三娘下山后,看着包袱里的令牌,又是生气又是难过,气她不够绝情,难过无法真正恨她。”
“如果要让她恨,那就不应该再对她有情,任何时候都应该做到绝情。”
“可是她心中始终留了三分情,即便不认她,却还是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她的包袱里。”
“也不知是否担心她在山下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便可以用这枚令牌为自己换得一线生机。”
“如果说在意,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被承认过,甚至宁愿发毒誓也不松口。”
“所以燕三娘不知道无垢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犹豫不决。”
“犹豫再三后,燕三娘还是留下那枚代表峨嵋派掌门的令牌,总不能现在送回去吧。”
“燕三娘不知道自己想留下的是属于无垢仅有的一丝温情,还是想找个理由,日后再见无垢一面。”
“总之那枚令牌,后来一直跟在她身边,虽然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可那令牌陪她走过很多地方。”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也许无垢还是在意她的吧,只是很多事已经不能在明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