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兵部,户部、吏部三大衙门齐齐调动人手物资,准备迎敌,只不过这当中有人是真的调动,有人却是虚与委蛇。
于此同时,京城各大世家的密探信使也齐齐出动,或渡过黄河向北而去,或向着各家族势力回去报信。
养心殿内,赵无疾躺在龙榻之上,身体愈发沉重,这段时日以来他感觉身体愈发不如从前了。
御医也给他把过脉,只是说精气亏损并无大碍,赵无疾知道,这是自己这段时间纵欲导致。
他也想控制一下自己,但是每当他到了秋阑宫,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行那云雨之事,而且夜夜数次。
今日朝堂之事使其心气郁结,急火攻心,现下只觉得头昏脑涨。
大太监刘治觉得不妙,急忙传唤御医,御医检查之后,给其服用了一颗定神丸之后才稍稍缓解。
第二日朝堂之上,各大臣汇报了进展情况,赵无疾才觉得稍稍安心。
刑部尚书戴严出班说道:“陛下,张达在京中家眷现已全部拿下,另有家眷尚在关中老家,其父张邦堰现统兵镇守宁夏镇,此事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矛头立刻指向张家,虽说张邦堰是张家外族分支,但是其手中握有兵权,一旦贸然行事,恐怕会引起兵变。
赵无疾望向太子赵冲说道:“太子,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赵冲出班说道:“父皇,此事从法理上来讲自当是秉公办理,张达弃关而逃也好,或者投敌叛变也好,都是大罪,理应全家问斩。
不过眼下张达率大军逃亡在外,张邦堰又手握边关重镇,此事不可强行为之,只能缓而图之,否则激怒父子二人,后果不堪设想。
张邦堰现在年事已高,可传旨嘉奖,令其告老还乡,待其回到关中在将其拿下,只是儿臣希望父亲念其一生为我大夏抵抗匈奴镇守边疆,免其死罪。”
“兵部左侍郎”
赵无疾轻声叫道,此时他看见张家人就心烦。
张让站出队列回道:“臣在!”
“张邦堰是你叔父吧?”
“回陛下,张邦堰一族乃是张家外族分支,按辈分确实是微臣的叔父。”张让低着头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去处理此事吧”赵无疾说道。
“微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