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海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漏嘴了,磕磕巴巴地想了片刻:“是,是她们说坐在窗户旁看到的,那,那就只有女客寮房了。”
“还想抵赖?莫非你以为本官不敢对你动用大刑?”江珣目光如利剑般刺向祁连海。
祁连海身子抖了抖,但还是咬着牙回道:“大人尽管用刑,草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再怎么用刑,草民也不认。”
江珣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待本官审问完其余嫌犯,再来处置你!来人,押下去!”
他挥手示意,立即有衙役把祁连海关押进牢房之中。
“郝捕头,你再去一趟祁家,告知祁湘芸和翁虹,祁连海拒不认罪,让她二人过来相劝。”
江珣朝着堂下候着的郝猛吩咐事务,郝猛应下迅速赶往祁家。
“胡可儿,你与丫鬟虽在寮房之中可互相为证,但难免有串供之嫌疑。本官可暂且放你们回家候审,但汝二人不可擅自离城,直至本官查明祁连海所言虚实。你们可明白?”江珣又对着胡可儿与侍书勒令几句。
胡可儿主仆二人都应了下来,道了谢,随着陈松伟和黄文昇侍立一旁。
他们五个都算是有时间证人,暂时排除在外。
众人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个人身上,可以给钟振庭作证的郭老妇。
江珣询问了一番,郭老妇所言与钟振庭的口供一般无二。
“那年轻人心地不错,听民妇唠叨半宿都没发过脾气,还帮民妇把经文抄上了。那天是民妇老伴的忌日,他的坟墓在外地,民妇是逃荒到这儿的,想上坟都没处去,只能去华清寺往生堂给他烧点冥钱经文了。”
郭氏一边说一边捶着腿,江珣见了,抬手道:“老人家腿脚不便,起来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