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言,是求佛祖保佑祁家生意红火。”钟振庭神色间略有所思,“如今想来,似有许多蹊跷之处。”
郝猛咂咂舌,插嘴道:“求佛祖保佑生意红火?财神爷要是知道了,怕不是得给他记……”
“一笔”二字还未说完,江珣一个眼风扫了过来,吓得他立即噤了声。
“那个,大人,属下这就把画像给弟兄们送去,让他们照着画像接着问讯僧人。”说完,郝猛一把夺过颜子苒手中的画像,一溜烟儿地跑了。
钟振庭仍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对着江珣说道:“大人,我二叔虽为人不着调,但与明钰无怨无仇,应该没有杀害明钰的道理。”
江珣冷冰冰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澜:“此事待本官问过祁连海便知。如今且先问你,你可见过此二物?”
他说着,示意颜子苒将荷包取出来,交给钟振庭观看。
钟振庭摇了摇头,对两个荷包都没什么印象:“莫非是明钰身上的荷包?可怎会有两个?”
“那个碧绿色的荷包是我家少爷的。”忠伯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
颜子苒指着驼色荷包,问道:“那这个呢?”
忠伯盯着驼色荷包看了好久,最终还是摇头道:“这个老奴没见过!”
“贫僧瞧着这个荷包倒是有些眼熟,好像是祁二爷的。”慧能和尚宣了声佛号,“祁二爷在添香油钱时贫僧曾见过。”
颜子苒将驼色荷包递了过去:“大师可认准了?”
慧能和尚观看几遍,点头确认了下来。
此时,郝猛从佛刹中返回:“大人,有十来位僧人表明,曾在五月初一晚膳时分见过祁明钰到斋堂用饭,而后再未有人见着。”
江珣看向郝猛:“祁明钰当日的知客僧呢?”
“那位知客僧当日陪着草民和拙荆了。”钟振庭抢在郝猛前回禀。
郝猛对着江珣微微颔首,寺内的知客僧通常一人负责照顾好几位留宿香客,他问到的亦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