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蜚流阁内飘荡的欲气终于稍减了几分。
曹仓此刻终于敢放开屏住的呼息,沉声道:“我收到确切的消息,肆条龚青鸿带人去了西渝区那边的深山。”
“想去就让他去呗,反正最近咱们‘条字’的生意也不好,兴许他是带人去打猎补贴家用呢?”
见女人还是如此不着调,曹仓忍不住怒道:“大人!”
“你真是没点幽默感!”
女人娇嗔一声后,这才说道:“你的意思,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墨家天志会的成员?”
“没错。”
“咱们这位肆条可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女人啧啧有声,“自以为行事天衣无缝,浑然不知道底裤都被人看穿了。”
曹仓闻言脸色猛地一沉,眼角抽搐。
“呀,你看我这长舌,怎么又乱说话了,我不是说你看他底裤,比喻,比喻而已。”
女人连忙解释一句,接着笑道:“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咱们要不要出手帮助,虽然龚青鸿这次行动完全是擅做主张,但毕竟他的牌面也是‘条字’,大家都是自己人。”
曹仓神色真诚,“而且这一次他出手,恐怕也是为了替不久前身死的叁条赚那笔花红,是个讲义气.”
“哈哈哈哈哈”
帷幕内突然响起一阵充满嘲弄的笑声,将曹仓的话语打断。
“曹仓,你要是真这么想,才是真中了龚青鸿的圈套啊。”
男子愣住,不明所以,“什么圈套?”
“你真以为肆条是为了手下兄弟,所以才去追杀那个叫赵青侠的人?”
“难道不是?”
“赵青侠的背后可不止是天志会,可能还有一名武七独夫。他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和实力?”
曹仓神色肃穆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