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东京都的警察,什么水准?大家心里都有数,你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
“哎,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被抓到了没有。”
“我看够呛,咱们的警察同志别受伤住院就好,要因公躺上半年的话,又要花纳税人不少钱。”
渡边把客人的高论,一句句翻译给阿布拉姆听,他笑得前仰后合。
直到后半夜两点,他们才相互搀扶着,晃晃悠悠从居酒屋出来,都卷着吐字不清的大舌头一路称兄道弟。
“她们是做什么的?”阿布拉姆看到路边街角一个个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女人问道。
“就是做那种事的。”
“给不给外国人服务啊?”
“当然没有问题。”
“走吧,老弟,既然你请我洗澡吃饭,这人情不能欠,我请你玩女人。”阿布拉姆双眼发出兴奋的光芒。
“算了吧,日本女人扭扭捏捏的,一点意思也没有,我都玩腻了,兄台如果感兴趣,自可前往,我要回家睡觉了。”
“那咱们来日方长,江湖再见。”阿布拉姆早被那些女子风骚暧昧的动作勾去了三魂六魄,一步也挪不动了。
“最好别再见,说不定到时又要刀兵相见,生死一搏,哪有今日这般轻松写意。”渡边挥挥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