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过心理学呀?”刘若兰笑道。
“我大学学的就是心理学,《犯罪心理学》”
“你是怕我自杀?”女警想到这个层面不禁有点失望。
“有这方面因素,今天你的表现或多或少有点不正常。”姚军华点起一支烟,吸了两口说道。
“能给我一根吗?刘若兰伸了伸手,姚军华抽出一支,帮她点上。
“你之所以有这种担忧,是因为完全不了解我,零八年汶川地震,我九岁,是孤儿院唯一的幸存者,那么多人,老天爷唯独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我不会这么轻易葬送。”
“你是孤儿?”姚军华总算明白她身上为什么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抑郁气质。
“对啊,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还有没有兄弟姐妹,出生不久我就被遗弃了。”
“那你当上警察可真不容易。”姚军华感慨道。
“其实比别人容易,因为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拼命,再加上运气也相当的好,比如,这回本来以为死定了,竟然让一个通缉犯给救了,这种奇迹,估计比在汶川地震中幸免于难更难遇到吧?”
两人谈及的通缉犯此刻正匍匐在他们的一辆越野车下,在底盘上固定跟踪定位装置。
祁雨霏醒来时,阳光洒满了床单,清新的空气和充足的睡眠,让她精神焕发。
金少把买来的早餐放在一张小桌子上,推到她面前。
“服务这么周到呀?”女人笑眯眯说道。
“特意跑到唐人街给你买的豆浆、油条。”
“老公你真贴心。”女人搂着金少的脖子亲了一口。
“今天有什么计划?”两人津津有味吃着阔别已久的中国早餐时,祁雨霏问道。
“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出去找人,联系一下偷渡到泰国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