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主动请缨从包间外又抱来一箱,大有不喝到死不罢休之势。
酒酣耳热之后,男人们唱起阿尔法小队战歌《字母A》
“我们的代号以A开头,A从此与我们息息相关,她对我们来说就像勋章一样……,我们是阿尔法小队!我们是第一个抵达战场,并取得胜利的人……,当危险来临,无助可求,死亡正悄然接近,这时最好向上帝祈祷,好让他派阿尔法小队从天而降,带你化险为夷。”
安娜和塔莉娅也站起身来,跟着唱了起来,唱到激动处,所有人都潸然泪下。
颜晓月坐在角落中看着他们尽情抒发着自己的情感,仿佛看见一座新大陆。
渡边和颜晓月坐上返回酒店的出租车不久,他就吐了人家一车,愤怒的司机毫不客气地把俩人赶下了车。
颜晓月扶着渡边走在新西伯利亚清冷的街头,每走上几十米,渡边就要找个地方呕吐。
“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喝那么多呢?”颜晓月忍不住抱怨道。
“晓月你不懂,这是俄罗斯人的礼节。”渡边说完,又吐了,“只有遇到真正的朋友才会如此。”
颜晓月心想,怪不得俄罗斯人的平均寿命那么短,这种喝法要是能长寿就见鬼了。
他们一步三摇地走到鄂毕河边,清凉的晚风从河面吹来,黑暗中浮着点点灯光,那是夜间巡游的船。
“晓月,这把枪给你。”渡边从怀中掏出手枪,“这里跟国内不一样,到了晚上会很危险,经常会遇到流氓和恶棍还有抢劫犯,我现在不行了,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就靠你了。”
“啊?可是我根本就不会使用手枪。”颜晓月握着手枪,它坚硬冰冷的质地和沉甸甸的重量让她很不适应。
“很简单,我来教你,这个红色的标记是保险,射击时,你要先把保险打开,然后像这样拉套筒向后,子弹就上膛了,瞄准敌人时把准星和缺口放在一条线上,最后扣动扳机就行了。”渡边手一哆嗦枪走火了,子弹打进河中溅起一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