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驴友看着小泉冻得通红的脸蛋,忍不住笑道:“你这小伙子,真是够拼的!来来来,我这有件多余的冲锋衣,你先穿上吧。”说着,便递上了一件厚厚的冲锋衣。
小泉接过衣服,如同得到了至宝,迅速穿上后,整个人瞬间暖和了起来,脸上也重新绽放出了笑容:“感谢救命之恩,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忠实粉丝了!”
在风光旖旎、云雾缭绕的翠云山上,大飞正哼着小曲,享受着久违的自然风光。他本是城里的一名程序员,每天与代码为伍,但内心深处总有一片未被驯服的自由之地,渴望逃离钢筋水泥的森林,投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于是,趁着周末,他背上行囊,踏上了这场说走就走的登山之旅。
正当大飞沉醉于山间鸟语花香,准备挑战最后一处险峻的峭壁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惊呼声划破了山谷的宁静。“哎呀妈呀,这高度,我这小短腿可怎么下去啊!”这声音,既熟悉又略带几分滑稽,让大飞不禁停下脚步,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身影正站在悬崖边,双腿微颤,双手抱头,一脸绝望。大飞定睛一看,哎呀,这不是自己高中时的老同学“阿呆”嘛!想当年,阿呆可是班上的活宝,总能用各种奇葩言论和搞笑行为逗乐全班。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想不开呢?
“阿呆!你这是干啥呢?演武侠剧跳崖求秘籍呢?”大飞一边喊,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把这位老同学给“推”下去了。
阿呆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眼眶微红,但看到是大飞,嘴角竟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大飞?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哎,一言难尽啊。”
大飞见状,赶紧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坐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阿呆也过来坐。“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好久没见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叙叙旧。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嘛。”大飞本想安慰,但话一出口,那味儿就变了,逗得阿呆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阿呆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原来,这些年他过得并不顺遂,工作不如意,感情也受挫,感觉人生一片灰暗,这才有了轻生的念头。“我以为,跳下去就能解脱了,可站在这儿才发现,原来我还有恐高症……”阿呆自嘲道,这一句话,彻底把大飞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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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阿呆,你这算是哪门子的解脱啊?你这是自找苦吃嘛!来来来,让哥给你传授点人生经验。”大飞拍了拍胸脯,一副“我有经验,听我说”的模样。
“想当年,咱俩一起逃课去网吧,结果被老师抓个正着。那时候你怎么办的?直接往地上一躺,装死!那演技,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还有那次,咱俩打赌谁能吃下最辣的辣条,结果你辣得眼泪鼻涕一把抓,还非说那是‘幸福的眼泪’……”大飞边说边笑,那些曾经的欢乐时光仿佛就在眼前。
阿呆听着大飞的讲述,脸上也渐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啊,曾经的他们是多么无忧无虑,哪怕面对再大的困难,也能一笑置之。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大飞,谢谢你。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我这些年过得太消极了。人生嘛,总有起起落落,就像这山一样,有高有低,才有意思。我应该像以前那样,乐观面对,而不是逃避。”阿呆的眼神重新焕发了光彩,他站起身来,眺望着远方,仿佛已经做好了重新出发的准备。
“这就对了嘛!来,咱们下山去,我请你吃顿好的,庆祝你‘重生’!”大飞一把拉起阿呆,两人相视一笑,大步流星地朝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上,大飞和阿呆聊得热火朝天,从高中趣事聊到未来规划,从人生哲理谈到星座运势,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他们甚至还约定,以后每年都要来翠云山“朝圣”,纪念这次意义非凡的“重生”之旅。
夕阳西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映在蜿蜒的山路上
他的画,说是漫画吧,线条歪七扭八,人物比例失调;说是抽象艺术吧,又总觉得少了那么点意思。总之,就是小透明一枚,连他自己都常常自嘲:“我这画技,恐怕连隔壁老王家的狗都不稀罕看。”
但命运总是充满了戏剧性。一天,小六子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误打误撞闯入了小凡大师的工作室。那时的小凡,正对着空白的画纸发愁,灵感枯竭得仿佛连笔尖都生锈了。小六子见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旁边的一支笔,就在那空白处胡乱涂画起来。几分钟后,一个荒诞不经却又莫名戳中笑点的角色跃然纸上,正是这一幕,彻底改变了小六子的命运。
小凡大师看着那张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激动地抓住小六子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这画风,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意外之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就这样,小六子莫名其妙地成了小凡大师的关门弟子。起初,他还有些不适应,毕竟从“小透明”到“大师徒弟”的跨度,比他画的那些夸张线条还要曲折离奇。但小凡大师可不管这些,他仿佛看到了小六子身上那股未被发掘的潜力,开始不遗余力地对他进行“改造”。
“小六子啊,记住,漫画的灵魂在于创意,不在于你画得像不像。”小凡大师常常这样教导他,“你看这个角色,眼睛画得比脸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