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上台的少年,干净利落,显然是因为同样练了水属性掌法,想要与战书印证。
“哎哟,你怎么不用劈波掌,战书,你耍赖。”
战水也飞出了擂台,半空中不满的叫嚷起来。
“谭家武堂,谭腿。这家人的战技,也被这小子偷学来了,真是了不得。”
人群中再次传来惊叹之声。
“噼里啪啦”“哎哟扑通”
……
有如走马灯似的,一个个不信邪的战族弟子冲上擂台,又被战书,或拳、或掌、或指、或腿,一个个打下擂台。
起初上台的战族子弟,还赤手空拳。到了后来,再上擂台的,人人手中都持着兵刃。
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战书始终如一,空手对敌,无论是谁,尽皆败之。
就这样,数个时辰过去,已有上百战族子弟,上擂台与战书先后交手。竟没有一个,是他的一合之敌。
整个演武场沸腾了,战族老少的目光,全部被吸引到了人字战擂上。
旁边的两座擂台,既没有观众,也没有几位挑战者。
两位擂主,差不多成了演武场上的观众,弄得极没面子。若不是囿于战族族比规则,这两位擂主,恐怕也要加入挑战的行列了。
人字擂台下,大家议论纷纷,相互点评,就好像是在召开一场战技品评大会。
战书以一阶武徒的身份,连一阶下品都未达到的气血等级,一直未能得到战族的认可,连最寻常的锻铁拳,也不愿意传授给他。
迫于无奈,三年时间里,战书跑遍全城所有习武堂,开始是想拜门加入,被屡屡拒绝之后,只能选择偷学。
算上战神堂,北山城习武学堂共有四十九个。战书除了战神堂的战技,没有在擂台上使出来,几乎其他习武堂的战技,都被他或多或少使了出来。
如此多的战技,战书样样信手使出,还有模有样,威力不凡,他这套专属独有的战技,还真应该被称之为偷拳战技。
“邪门了,真他娘的邪门啦。”
不仅是普通的战族老幼,一个个嘴巴张的老大,就连观礼台上的族长,长老们也惊叹连连,嘴巴半天合不起来。
“好像是前天,嗯,是大前天,三天之前。我亲眼见到的,这小子被北山堂一群弟子追出了城。”
“三天后回来,这小子简直是变了个人,看来那日逃入两界山后,他定是得了奇遇。”
一位红发护院长老,与身旁的另一位白须长老小声交谈。
“啧啧,天降机缘,天降机缘。看来是他娘显灵了。当初,她娘不也是如此,一夜之间,如有神助,成了战族年轻一辈的翘楚。可惜,后来——”
那白须长老十分健谈,说到后来,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战语,你疯了吗?不能说,关于这件事,族里有族规禁令,除了族长和战文轩,任何不能提及战书母亲一事,难道你忘记了。”
红发护院长老,赶紧捂住了白须长老的嘴巴,两人自知失言,立即闭嘴不语,再也不敢胡乱交流。